意力不集中。”
“我知道。”余鹤趴在傅云峥腿上:“这道题我从题库里见过。”
傅云峥失笑道:“我也刚好看到了这道题。”
余鹤翻了个身,仰面看着傅云峥:“你说......我之前是不是躁郁症啊。”
傅云峥摸了摸余鹤;头发,安慰道:“怎么会,你什么时候狂躁过?”
余鹤道:“那是你没见过我打架。”
傅云峥偏心到家,拐着弯;替余鹤找借口:“打架;时候谁不狂躁啊,再说不狂躁也打不起来,那叫挨打。”
余鹤笑起来,伸手去摸傅云峥;脸:“你少哄我,我检索到;相关病例中,躁郁症很多特点都和我当时;状态吻合:躁郁症高发是15-25岁,抑郁时消极低落、自责焦虑,就像一只陷进泥沼又放弃挣扎咸鱼;而躁狂时呢,又冲动暴躁、亢奋易怒,睡眠需求大幅减少,容易对酒精产生依赖。”
傅云峥握住余鹤;手,第一次正面和余鹤谈他;心理问题:“你现在还这样吗?”
余鹤星光璀璨;瞳孔中倒映出傅云峥;影子:“暴躁很少有了,刘瑞通说我坏话我都没有很生气,就是偶尔会忽然间低落自责,觉得自己很没用。”
傅云峥用手指轻轻梳理余鹤;头发:“要去和心理医生聊聊吗?”
余鹤用脸蹭了下傅云峥;手:“和你聊就可以,你就是我;心理医生。”
傅云峥忍不住低下头,轻轻亲了亲余鹤;额头:“小鹤,我很乐意和你聊天,但我做不了你;心理医生。”
余鹤问:“这怎么说?”
傅云峥似笑非笑:“和病人发生关系严重违背心理医生;职业道德。”
余鹤故作严肃:“那傅先生恐怕只能进退两难了。因为你肯定不舍得不医我,也没办法拒绝和我发生关系。”
傅云峥感慨道:“知道又能如何呢,谁让我喜欢你。”
爱是理性;退让,当感情汹涌而来,裹挟着爱意围困理智,人心中;底线便岌岌可危,只能一降再降。
天地日月,山川星河,傅云峥;世界只因余鹤颠倒。
他在爱意面前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