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叫什么名字?” “我姓赵,忘了叫什么了,都叫我老赵。” “谁派你来的?” “没人派我来。” “那你来干什么?” “来闹事的。” “嗯?”温言一怔,好直接,好猖狂的答案。 老赵被吓了一跳,感受着远超普通人的炽热阳气,一个不留神,绝对能烧死他,他连忙甩锅。 “不是不是,不是我要闹事,是那五兄弟要闹事。 本来周末的供品是有白切鸡的,但是今天没有,他们不高兴,非要闹事。 不是我要闹……啊……” 老赵的话没说完,就感觉脑袋像是在正午的烈日下烘烤,不由自主的惨叫出声。 温言面色发黑,咬牙切齿。 “你是不是当我傻?” “真的,真的啊,大佬的,再烧就烧死了,手下留情啊,是我,是我,我觉得你住这挡风水了,想赶你走。” 老赵说到这,温言才收敛了激发的阳气。 “你早承认不得了,说说吧,后面那栋怎么回事?” 老赵委屈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他说实话啊,怎么就不信呢。 “我也不知道,我有天醒过来,就在那栋房子里了,我看到有人供奉香火,就吃了,然后就在这住下来了。 我听前面的人说,他们也是一样,醒过来就在里面。 他们说,这里原来是荒地,被盖了这么多房子,我们的坟以前可能在这里。 我倒是想住地下,但地下污秽又多又臭。 我只能住在那栋房子里,只有那里,白天不会不舒服。” 老赵主打一个真诚,实话实说,他是真有点怕了。 以前不是没人来过,但只要有看起来不太好惹的,或者穿着道袍的,他都第一时间躲地下去,地下只是臭了点,又死不了,等人走了,他再出来。 “那栋别墅里住了多少个你这样的?”温言眉头紧锁,之前就听说时不时会有鬼,没想到就在后面,还这么多。 “之前的出现之后,都走了,今天又出现的新人,也都走了,就剩下我和那五个傻帽兄弟一直没走。” “你为什么没走?” “我……我连现在的字都还没认全,学现在的话,都努力学了好久,外面我什么都不习惯,只能住在这……” “你去叫你说的那五兄弟过来。” 温言拎着老赵的头就往外走。 “我身体还在这呢……” “你身体留着当人质。” 温言将老赵的头拎出后院,向着后院对面的别墅扔去。 眼看就要落地,老赵披散的头发,如同活物一般,拧成五六股,支撑着他的脑袋稳稳的落在地上,几股头发,如同蜘蛛腿,交替前行,飞速来到门前。 “快开门,快开门。” 大门纹丝不动。 窗户边,歪瓜裂枣五兄弟,凑到一起,看着窗外的头颅,就是没一个来给开门的。 老赵有些急眼了,他刚才可是感受的很清楚,温言是真的想干掉他。 他的头发支撑着脑袋,一跃而起,一头撞到了旁边的墙壁,被弹了回来,他再次重新跳了一下,头发抓住了窗沿,爬到窗户上,看着里面的五兄弟。 “快开门,跟我走,前面的人说了,以后都是邻居,请你们吃白切鸡!” 老赵的话刚落,就见一阵风吹过,歪瓜裂枣五兄弟,就已经将他围在中间了。 “你说真的?” “骗我们不得好死!” “他已经不得好死了。” “是啊,都被车裂了,死的老惨了。” “他这么笨,学个说话都还没我们快,哪有脑子骗我们?” “噢,说的也是。” 五兄弟排成一列,老大郑重的捧着老赵的人头往前走。 温言看着这五兄弟,大为震惊,这长的也太丑了吧,瘦了吧唧,还架着胳膊走路,嘴眼歪斜,一看就不怎么聪明。 他打开后院的门,这五个家伙,竟然就这么昂首挺胸的走进来了。 “白切鸡在哪?” “我们要吃白切鸡。” “没有白切鸡的周末是不完整的。” “这人看着挺好的。” “是啊,都不怕我们。” 温言看向老赵,老赵一脸哀求,示意温言可别说没白切鸡的事。 温言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