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子挡住了他一部分的视野,但这不影响他感受到自己残留着兴奋和满足,还在震动着的胸腔。 “嘿,那姑娘叫什么名字?”秦绝突然问。 “萝拉。”弗兰迪不假思索地回答。 他对上秦绝兴味盎然的目光,“收起你那访谈秀主持人一样的眼神!”他恼火地嚷嚷道。 “啊好好好。”秦绝敷衍地应道,又笑着摆了摆手。 “回去睡你的觉吧,小疯子。你眼里的血丝可不比琴弦好看。” “等等!”弗兰迪叫道。 已经走出两步的秦绝转过身,又是“啪”的一声,是弗兰迪从皱巴巴的格子衬衫里摸出了一把又轻又薄、外表和手机没什么两样的改良手枪,将它拍到了秦绝掌心。 “送你了!” 弗兰迪扛着吉他,左胸口袋里揣着三张品牌概念卡,气势汹汹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