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还等着呢。” 邬盎笑着摆摆手,又去迎林柔。今天所有演员都要换两套妆造,但因为背景是现代,上妆并不麻烦,邬盎便独挑大梁,一个个化过来。 丁鸣谦去服装师丛宁安那里换上了第一套服装,无意间瞥见衣架上已空了一套,好奇道: “秦老师已经来了吗?” “没来。他上次就把衣服拿走了。” 丛宁安顺着他的眼神看了眼。 “戏服拿走?”丁鸣谦一愣,笑道,“还有这操作呢?” “嗐,秦绝嘛,你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丛宁安早就习惯了,非常熟练地回答。 丁鸣谦还没有过和秦绝合作的经历,更好奇了:“丛老师,秦哥在片场是什么样的?” 为数不多的接触中,他感觉这人私下气场虽强,却宽厚温和,不骄不躁,真不知道是怎么演出秦飞燕和琴那样复杂又带有悲剧色彩的角色的。 “嗯……” 丛宁安认真地想了想,“很神,不好说。” 不好说? 这是什么评价? 丛宁安又道:“反正看着他吧,就觉得……天生就是演戏这块料。” “嘶,果然很强啊。”丁鸣谦感叹。 “那确实,秦老师简直是——”丛宁安想了一下,“浑身带戏。对,浑身都是戏。就他站在那儿,你就觉得,哇,角色走出来了。” “这么强?” 丛宁安说得太夸张,反而显得玄乎起来了,丁鸣谦惊疑不定地问。 “强,真的强。”丛宁安点头,注意到一个身影匆匆跑过试衣间,“哎?小邬你去哪?” “去化妆——” 邬盎的声音渐远。 “不是在化妆间上妆吗?”丁鸣谦有点好笑,“怎么还跑外单了呢?” 他一回头,却见丛宁安脸上露出了分外了然的笑容。 “丛老师?” “哦,没事儿。”丛宁安笑了笑,“是秦老师要来了。” 大概在他话音落下的第五秒钟,外面传来了极其高调的漂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