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危害性,已远超于精神疾病及残疾人刑罚减免标准线,法庭最终判处……” “这谁晓得啊,那人是个疯子吧!” 路人一副敬而远之的模样,打了个寒颤道,“他还挖心!我的老天爷,这要遭报应啊!” “哦,你说几年前的那场案子么?那可真够吓人的。” 大学生打扮的青年心有余悸地说道,“听说那个残疾人把其他聋哑孤儿的心脏都挖出来了,放在塑料饭盒里埋进了院子,好像他还砍碎了院长吧……噫呃,肢解加碎尸,难怪被判了死刑。” “什么?真罕见呐,居然有人来问这个……” 街边的大爷点了根卷烟,没什么波动的“呵呵”笑了笑,浑浊的眼里尽是感慨。 “他们都不知道,都不知道。” 他吐了口烟,嗓音嘶哑,“那群孩子过得可真苦啊……护工,院长?呵呵,该,真该!王八蛋,早该死了!” “阿琴干得好啊!他干得好啊!” 说着说着,大爷竟红了眼眶。 又是一阵画面抖动,中年男女的声音交错着响起: “记者同志,你不要听他瞎说。” “这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老人家记性不好。” “对对,你别当真哈。” “麻烦不要拍了,谢谢谢谢。” 明显被人阻隔了的拍摄中,伴着嘈杂的风声,画面陡然消失。 台上灯光轻柔亮起。 和第四组相同,这也是一处餐厅,牌子上用精致的字体写着三个字,“鹿花苑”。 一身礼服裙的赵婉轩出现在了舞台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