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快用你的大道理说服她!” “……我又不是搞传销的。”秦绝伸手敲敲小孩脑壳,“赶紧的,接着练。” 聂星梁果真比方友文想象中的能吃苦,几场动作戏折腾了一大天,身上多了好几处淤青,梗着个脖子坐地上被秦绝按着往伤口处喷跌打损伤喷雾,没过十几秒就破功了,疼得滋儿哇乱叫。 “嗓门倒是挺大。” 秦绝异常冷酷,不为所动,像个诊所里给小孩打屁股针的无情白大褂,动作稳准狠。 这一天下来,聂星梁看她的眼神跟看医生差不多,一看秦绝抬手就忍不住两腿一哆嗦,纯属心理阴影加条件反射。 跟着累了一整天的方友文瘫在小板凳上摸了摸日渐危机的发际线,忍不住感叹:“星梁真是人剧分离第一人。” 他在取景框里正经得难以置信。 “人不可貌相么。”袁萧坐在方友文旁边,“嗐,长教训了。” 虽然聂星梁咋呼了点,但论起敬业来还真的过了及格线,要是跟某些自诩为演员的明星一比,更是远超太多了。 当然,秦绝不在这个对比范围内,她现在在方友文跟袁萧眼里基本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哎,老方,我想改改剧本。” 袁萧突然摸了摸下巴。 “你又想干啥?” 方友文提起一口气。 这个元宵,说得不好听点,就是典型的报社作者,写网文一路推到最高潮处就断更了的那种人。 袁萧露出个怎么看怎么有问题的笑容:“嘿嘿,增加一点作品深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