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亲眼看见发生了什么。

当第一个目击者开始惊呼的时候，霍宁方已经面目全非地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孟倩纭颤颤巍巍地推开车门走下来，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

一半是真实的反应，一半掺杂着演技。

雨越下越大，钱邱承坐在车里看着人群将事发地包围，他惊魂未定地坐在车里，不知道自己此刻该不该出现……

救护车和警车接连而至，霍宁方惨死的模样，显然已经没有救治的余地了。

警方对着孟倩纭询问情况，而孟倩纭故意表现出一副受到惊吓语无伦次的样子，什么都没说清楚。

只听见人群中有人在议论说：“哎，在小区楼下怎么能撞成这个样子？在这里车速应该都不快啊。”

“不知道啊，我在楼上的时候就听到很大的声响，探头出来看的时候人就已经倒在地上了，太吓人了。”

“我就说你们女人开车不靠谱吧，你们女司机就是容易出事，看见出事了心里就慌，这明显就是把油门当刹车踩了，”

“女司机怎么了？你们男人开车就没出过事？就知道乱扣帽子。”

“有没有人认识出事的是谁啊？”

“脑袋都压成这样了，谁还认得出来啊？”

“哎，太惨了，看着感觉挺年轻的。”

……

人群伴随着救护车和警车的离开慢慢散去，并没人察觉到，那个在雨水之中模样狼狈的女司机就是孟倩纭。

芭蕾圈子毕竟小，艺术家身份高，可名字还是比不得当红的小花，路人大多都认不出来孟倩纭来。

而此刻，孟倩纭也不希望有人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