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爬起来的听见了一阵熟悉的锁链碰撞的声音,她脸上的血色一寸寸白了下去,整个人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可怜。 屋子里的红烛,照着亮光。 裴闻好似叹息了声,手指漫不经心捉着她的脚踝,轻而易举攥住了落在脚踝上冰凉的死物,“不用担心,过了今晚就给你解开。” 姜云岁脑袋昏的感觉自己像是没睡醒。 她是不是还在做梦? 她抬头就望见了窗门上贴着的囍字,床幔是红色,她身上盖着的被子也是大红色的喜被。 裴闻朝她递过来一杯酒,自己手里也握着一杯。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姜云岁也不是哪来的勇气挥开了他递过来的酒杯,“裴闻,你是不是疯了?!” 他竟然… 他竟然敢… 他怎么敢呢? 她马上就要嫁人了啊。 裴闻只是扫了眼被她挥在地上的酒杯,仿佛一点儿都不生气,他走近上前,掐住了她的手腕,唇角微勾,淡淡一笑,嗓音极其的清冷:“是啊,我疯了。” 男人轻易把她拽到自己的怀中,挣扎间又是一阵锁链碰撞的响声,他捏住她的下巴,又哄了两句:“好了,大喜的日子,不要生气了。” “不就是嫁人吗?嫁给谁不是嫁。” 他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抖,指腹贴着她薄薄的腰肢,有些无奈道:“交杯酒都洒了,一会儿我们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