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师干得不错,待会儿给你小费。”
头发突然被扯了下,不疼,冉绮便没回头看,佯装生气地道:“霍技师,认真点。”
她长发被他的手撩起,露出纤薄睡裙遮掩不住的腰背曲线。
从细到圆,裸·露的肌肤白得晃眼,轮廓像一樽漂亮的白瓷花瓶。
他已经控制自己的注意力全放在她的长发上了。
可她说的“技师”“小费”,还是让他想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以前,他从不会有这些联想。
霍辞的呼吸渐热渐急,他克制住自己,安静地为她吹干头发,道:“好了。”
声音比起之前,更为低哑。
冉绮拨拨自己的头发,突然回过身来扑进他怀里,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声清朗,“霍技师真棒。”
亲完,她要回被子里睡觉,却突然被扣住了腰。
她愣了下,仰脸与他对视。
从他凝视着她的眼眸里,看出一点暗昧的东西。
她觉得有点热,脸泛起粉,“霍老板?”
“为什么叫我霍老板,叫他霍慈?”
她的称呼让他稍微清醒了点。
冉绮道:“方便区分呀,你不喜欢霍老板这个称呼吗?”
不喜欢。
霍辞沉着脸放开她,让她回去,为她盖好被子。
他捧了另一床被子过来,在她身边放下,和她分被而睡。
冉绮面对他侧躺着,思考些什么。
他关了灯躺下。
昏暗中,突然感觉到她湿热的气息落在他侧脸。
“那我叫你哥哥?”
她觉得他的性格比较像哥哥。
霍辞倏然凌厉地看向她,她的脸近在咫尺。
小时候,和霍慈之间,他确实是被当作哥哥的那个。
也因为他是“哥哥”,他被教育要让着霍慈。
他对哥哥这个称呼,不说痛恨,也是恶心的。
可此刻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却让她落在他身上的热意,瞬间往下蹿,腰腹间的肌肉紧得压抑,青筋微浮。
他沉缓地道:“私下叫。”
冉绮笑开,“好,哥哥。”
她调皮地把腿伸到他被子里,轻轻踢他一下,“哥哥,我昨晚擦你触手留下的那些黏液的时候,看到里面还有白色的。我这只脚还踩到了,那是什么,是你受伤了吗?”
问完,再想收回来,却感到自己的脚踝突然被紧紧握住。
霍辞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她细嫩的脚踝。那处皮肤薄,他好像直接摸在了她的骨上似的,带起一种奇妙的颤栗。
冉绮软软地哼唧一声,脚趾微蜷,动动脚踝,撒娇道:“好哥哥,放开我。”
霍辞意味不明地道:“你踩到了?”
“嗯。”她动动圆润粉嫩的脚趾,“脚趾踩到了,滑滑的,有点黏。”
霍辞握住她的脚,捏了捏她的粉珍珠一样的脚趾,小小的,肉乎乎的,软嫩得像蚌肉。
冉绮有点怕痒,被他弄得咯咯直笑。
霍辞凝视着她,隐在昏暗中的眼神,晦涩得要命,她却浑然不知。
“想知道白色的是什么?”
冉绮笑得脸红扑扑的,点头。
她记得之前霍慈被伤时,触手流下的是透明黏液。
但霍辞那会儿中了药。
她猜,白色的可能是触手混合药物之后流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