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上去。
冉绮:“但我看着虎子现在很乖巧呀,肯定还是有榴花姐你在,虎子才被教得这么好,不像我家弟弟,根本教不动。榴花姐,你要是我家姐姐就好了……”
说着,冉绮失落地低下头,可怜兮兮地开始哭诉。
什么她是家中大姐,爹不疼娘不爱,弟弟还整天捣蛋,她连饭都吃不饱。
榴花一听,眼珠一转,热切地抓住冉绮的胳膊,踹了老板裤腿一脚:“弄碗桂花糖水来。妹子,你在这儿喝了糖水再走吧。”
冉绮故作矜持:“不不不,这不行,榴花姐,我买不起。”
榴花道:“没钱可以在这儿打工啊。”
她抱起虎子,招呼冉绮进大堂,找角落坐下。
冉绮一脸感动不已:“榴花姐,你真是个好人。”
榴花大方地拍拍她的肩膀。
冉绮就这样边喝糖水,边和榴花聊起来。
从榴花虎子,聊到跑堂的继女,再聊到糖水铺老板,再再聊到糖水铺的历史……
一碗桂花糖水喝完,冉绮已经把榴花的底都挖干净了。
傅含星等人简直要忍不住给她鼓掌了。
却见榴花一边接受旁人夸赞她大方善良,一边看似亲和,实则周扒皮似的指挥冉绮跪在地上用抹布擦地,赤手去端滚烫的糖水。
她还亲亲热热地道:“妹子,你在这儿好好干,干到店里打烊,姐就不收你糖水钱了。你干得好,明天姐还要你来。”
这个态度反转,让夏蓓等人怀疑这不是糖水铺,这是黑煤窑。
弹幕:
【榴花这种人其实就是那种在你最落魄的时候,看似帮你,实则想压榨掉你最后一丝价值的人。】
【而且压榨完你,还要拿好名声,到处说是她帮了你。又狠又毒,还有心机,特别可怕。】
冉绮任劳任怨地连连应是。
然而真正干活的时候,她摔破了榴花的水桶,打碎了榴花三个碗。
众目睽睽之下,榴花不好发作。
她心里恨不得掐死冉绮,面上咬牙切齿地笑:“算了,看你不是干活的料。不要你干活了。这糖水连着桶和碗的钱,改明儿你给我送过来吧。来,签个字据。”
说着,榴花让冉绮到柜台签欠条。
在榴花举起欠条时,能看到冉绮欠了她五十两,月利五分。
弹幕:
【我去,不仅周扒皮,还高利贷啊!】
【不过……冉绮签的是谁的名字?】
【李、芳、芳……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芳芳姐真的会谢。】
搞定榴花,丢下写了李芳芳名字的欠条,冉绮快乐地走人。
傅含星等人忙上前去跟她相认。
“牛。”
“你是真的牛。”
牛有维和许全感慨万千。
冉绮有点小得意:“是我王姨和李婶教得好。”
“你王姨和李婶是谁?”李芳芳都忍不住问。
这是怎样的两个能人,能教出冉绮这样精明的社牛。
冉绮:“我王姨街道办妇女主任,居委会调解员。我李婶是咱小区大妈情报组织一把手,菜市场第一砍价大师,只有别人多送她一把菜,从没别人多拿她一毛钱的份儿。”
李芳芳:……没想到以这种方式见识到了大妈的威力。
她无语地带玩家去下一个目的地,找会看符的人。
路上,冉绮道:“榴花的家庭情况,和昨晚小明哥说得差不多。”
“小姑娘是她的继女,她丈夫有个前妻难产而死。前妻也在南边留下栋老宅,而且前妻爹娘都死了。”
“不过,她丈夫之前是入赘到前妻家的,前妻生前的时候就立了契,死后老宅的主人不是她丈夫,而是女儿的。”
“她也就结婚时,去那房子住了几天,就被人指指点点说她占继女家产。她听不得别人骂她,气得从老宅那儿搬到糖水铺阁楼上住了。他丈夫自然陪她一起,前妻女儿年纪小,也没法儿住那么大的宅子,就跟着住在了糖水铺子里。”
“最重要的是,她说他们家的糖水铺,不是什么老字号。是她丈夫和前妻做起来的小生意。现在游客多了,日子才宽裕些。”
听罢,夏蓓道:“这都和昨晚的信息对上了。咱们现在,难道是穿越回了一百年前吗?”
“应当不是。铺子里还有游客呢。”
“那这是怎么回事啊?”
事情变得越发离奇,就越发让人害怕。
李芳芳穿街走巷,此刻带他们恰好带他们进入了一条阴湿小巷。
巷里常年不见天日,墙角爬满青苔,地面都是黑湿的。
“到了,想问符,问这家就行。”
李芳芳与这里的环境仿佛浑然一体,腐烂的脸在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