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朝代变迁如何变化,最后当家做主的还都是他们自己人。 随机李承乾双眼放光,不过还不等李承乾想到什么紧要的,徐云雁接着说着。 “他们在此地已经生活九百余载,可能和我们格格不入,可是毕竟打断骨头连着筋还是有相同的血脉的,要是他们承认还好说,他们不承认只能说我们选错了地方了,那么就将此地所有的成年男子都送到内地去做徭役,省的他们还有能力在负起和我们为敌。” 徐云雁说的很是让人胆战心惊。 “这是多少人口?如此会不会出大问题?” 徐云雁摆了摆手“不多不多,不过是大唐一道的人口,你觉得很多吗?要是你嫌多,可以让他们在倭国给我们挖矿,累死累活的不也就减少他们的数量了吗?” 徐云也越说越是冷血,而其他的人听到这里不由的心中直打哆嗦。 “师父,您怎么能够如此的不讲情面,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 “活生生的人吗?” 徐云雁冷哼一声,心中很是不舒服。 他们还有做人的资格吗?想想他们所做的那些事情就不会觉得他们是人了。 徐云雁渐渐的想起了以后他们的所作所为,不由得咬牙切齿,攥进了拳头。 “要是有机会,我要让他们永远都做不出这些事情,让他们后悔出生在这世上,让他们后悔他们有能力去胡作非为非作歹的。” 徐云雁越是这样说,在场的所有人越是在这里不停的感慨着徐云雁对于那些遭遇不测的人的同情,不愧是徐云雁生活的故乡。 你胆敢侵犯他们,让他们伤亡,虽然他们只是一些普通的劳苦大众,你们都能做到这样,那就看看我们做的会比你们更绝。 他们并没有任何人指责徐云雁,哪怕是自比天朝上邦,在看到这些人所作所为之后要给他们讨回一个公道。 还好这一次出征没有什么文人在这里知乎者也仁义礼智信的讲解,反而是徐云雁作为全军主将,说什么就是什么,让这些唐军将士们想到了他们那些惨死的同胞。 其中有很多和他们或者现在是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往前推上多少年或者往后推上多少年,要是他们健在的话,说不得还能够在产生一点关系。 这不就是和他们有仇了吗?再不然现在他们都是唐人,和他们唐人为敌不就是和他们为敌吗? 不过徐云雁还没有说多少,远处那一群倭国大野木城的人已经被看押了出来。 看着那数百个俘虏徐云雁一挥手,瞬间又是数百的唐军上前将他们围的水泄不通。 大野木看到如此一幕,急忙在那里喊着求饶的话。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我们已经投降了,绝对不会再有不好的心思,何故还如此盯着我们不给我们一条生路?” 大野木如此一说,他说的花语由那翻译翻译过来告诉徐云雁,而徐云雁看着长孙冲在这里说着。 “他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跟他们说清楚他们所犯的罪责。” 在徐云雁安排之后,长孙冲疑惑的看着徐云雁。 “????????????????师父我和他们说什么他们犯了什么罪?这事我也不大清楚啊。” 看着长孙冲有点儿呆愣的样子。徐云雁叫自己心头那些他们曾经所犯下的超乎众人想象的那些罪的暂时隐入脑后之后看着长孙冲在这里说着。 “你就想想我们赵家村那些死难的民众,赵家村附近的盐厂,还有从盐厂去往县城的路上的那些民众,他们都是无辜的,都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热情好客,但是他们呢?做的是什么?如此挑衅我大唐就要付出代价!我大唐征伐他们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徐云雁虽然没有说的很严厉,长孙冲明白事情的严重了,虽然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他又不是没有随着徐云雁从淮南到一路来到海边,又不是没有见识海边的惨烈现场。 随即长孙冲在那里指着大野木破口大骂,一边骂一边说着他们倭国人在大唐边境所做的那些事情。 长孙冲不说还好,一说这些后大野木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怎会如此?我们真的不是有意的,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啊!” 大野木一边在那里哀嚎着祈求饶命,一边推卸着责任。 “我们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呀,饶命啊!” 不过大野木也为了让自己说的更是能够打动徐云雁在这里痛哭流涕,感激涕零表现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 徐云雁看着他如此模样,又看看他旁边那些原本唯大野木之命是从的人同样是哭的稀里哗啦的,请求者饶命,随即向前一步。 “你们都给我听着,你们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