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而且还不能够表现出不满的样子。
虽然他们心中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想法,不过在再次出现如此情况之后,这情况当然是他们的安北王唉声叹气,两人也不能没有任何的表示,小心翼翼的在徐云雁身旁询问着。
“王爷大人都贵为王爵了,还这样唉声叹气是怎么回事?”
薛礼好奇的问着徐云雁“难道是昨天您这一位夫人没有让你去他的房间?”
薛礼刚像是八卦婆一般的说了如此一句,徐广仁在旁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而徐云雁被薛礼说的脸色尴尬,不能因此发作,做实了薛礼的话,只能扭过头来看着徐广仁。
徐广仁立马噤若寒蝉老老实
实的,不敢有任何不一样的表示。
不过这徐广仁越是忍着不笑,越是疑惑的偷偷看着徐云雁摸索着下巴怎么不说话了,而徐广仁实在是躲不下去了,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姑父,而是薛礼急忙打圆场。
“好了,您这王爷就不要和我们这些小人物一般见识了,说说吧,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唉声叹气的?”
薛礼作为徐云雁的妹子,天策卫的掌军将军。可不能对着徐云雁卑躬屈膝,这也不是徐云雁所要看到的。
徐云雁看着在自己面前有理有据,而且进退有度的薛礼也相当满意,最后沉思一会后看着薛礼说了一声。
“我是担心。”
“担心?什么,您都是王爷了,还有人能够惹你担心。我们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待遇?要是有人能惹到我们担心,我们一定是相当的开心了,毕竟现在我们的身份在这里摆着,也没有任何人能够有王爷您心中的人也如此有分量。”
徐云雁看着薛礼三句话又要揭自己的老底或者说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薛礼就学坏了,居然还在自己面前阴阳怪气的说着话语,再次扭过头来。
“薛礼,我发现你学坏了。”
薛礼尴尬的一笑“人总是要成长的吗?”
这借口很好很强大,说的薛礼一愣一愣的。
徐云雁这个愣神的功夫,徐广仁在旁边悄悄的说了一声。
“姑父要不就不要再刺激叔父了,要是再刺激,万一好不容易恢复的记
忆再丢失一点,这样如何是好?”
这一下子薛礼立马不再说什么,老老实实的看着徐云雁,还是徐云雁看着他虽然老老实实看着自己,不过嘴角那一抹微笑任谁都能够看得出来。
虽然有点气人,但是徐云雁也没有说什么,只得叹了一口气。任由这件事情就如此下去,开始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我是担忧为什么我们安排出去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难道他们也遭遇不测了吗?”
徐云雁刚说完,薛礼和徐广仁相互对视一眼,脸色变得有点儿阴沉。
“我们安排出去了好几个将军,而且他们都带着不少的人手,应当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吧?我们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让他们相信任何的黑衣人,任何的不认识的人。”
薛礼刚说完徐广仁就点着头。
“对呀,对呀,难道真的还会有人如此不开眼来找我们的麻烦吗?我们可是千军万马在此地待着。要是真的有人不开眼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就好好的修理修理他,可不能弱了我们天策卫的名头。”
薛礼和徐广仁你一言我一语,将自己所想的方法在徐云雁面前说了起来,而徐云雁看着他们如此说着,郑重的点了点头。
“希望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不过我们万事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就像是我们最初的时候所说的。
作为将军在每次对敌的时候,先不要考虑胜利了如何,而是应当先考虑失败
了如何,虽然这样说有打击士气的嫌疑,不过真的战败了,我们也有最妥当的解决方法。
可不能让我们的儿郎们无辜的牺牲,就算是真的出现了伤亡,我们也要想办法为他们报仇,为他们讨一份公道。”
徐云雁说完徐广仁和薛礼急忙对他行礼。
“将军高义。”
只是这一下子薛礼再再一次抬起头来之后,突然指着前方一惊。
“快看,看那一边有队伍回来了,而且数量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在薛礼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支超出他们想象的队伍,正向着他们所在的方向行来。
队伍当中那一面又一面的唐字战旗,无不显示着他们的身份,而在阳光的映射之下,那闪烁着和天策卫士卒一样光芒的甲胄,更是让他们心中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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