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祥正得意,突然喉咙一甜,鲜血涌了上来。
离娄一闻到血腥味,就感觉到那被抽离的力量在倒回,身体也能恢复行动了。
心中一喜,这就跟上次甜蜜的家休祥掠夺她技能不成功一样,不过这次休祥的技能没有反噬到她身上。
棺材里黑漆漆的看不清,离娄恢复行动力就抬手将棺材盖推开。
再见光明,就见休祥不知何时坐起靠着棺材边,脸色惨白神色虚弱,嘴角边还有血迹。
离娄神色担忧,声音放柔,主动伸手握住休祥右手:“你怎么了?你受伤了?”
休祥虚弱的睁开眼看向离娄,此时的离娄眸子里只有他一人,且那温柔不似做假,一时之间休祥晕了脑袋,不自觉的点点头虚咳一声,这一咳又咳出不少血。
原本一脸温柔担忧他的离娄兴奋的将他手向外一甩,手指撞到只推开一小半的棺材盖上,没有一丝防备瞬间疼得休祥精神了不少。
对比休祥突然直接病殃殃的样子,离娄反而很精神浑身有力,一蹦就跳出了棺材,指着休祥大笑:“我说什么?造现世报了吧!”
休祥此时脑子很乱,对于掠夺他人技能,休祥以前见永无之境其他人干过,对于他这种大佬,就算他不是大佬对这种行为也是不齿的。
谁知道昭衍遇见离娄后,他醒来第一眼看见离娄的想法就是将这人占为己有——只是他的,不是昭衍的。
禁锢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折断她的羽翼。
就跟童年时,他是昭衍,昭衍是他,并没有人格分裂一样时,母亲送他的一只金丝雀,奈何有一天笼子坏了,金丝雀逃了。
好在最后,他找了回来,拔了它翅膀的羽毛。
金丝雀不再逃了,却也死了。
那个时候的他,是迷茫的。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知道金丝雀为什么要逃,更不明白父母为什么要将他从小到大关在封闭的庄园里。
就像是现在,明明他跟昭衍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他是昭衍时离娄跟他相处的很快乐,没有防备,却偏偏在他是休祥时冷漠偏见对待。
他们……本身就是同一个人不是吗?
休祥头疼炸裂,甚至悲观的想就将这盖子一盖永远躺在这里算了。
离娄原本还有些嘚瑟得意的,但是见休祥情况确实不好,止住了声。
神色复杂看着他,对于这个时刻惦记自己技能的混蛋,说实话她确实不喜欢。
但是休祥此时情况确实不太好,也不像是装的,离娄本来跳出棺材就退了几步,怕休祥突然发疯扑过来咬她,此时虽然心中不畅快,并不想搭理这混蛋却还是缓缓靠近戳了戳他低着的脑袋。
戳一下,没反应,第二下还是没反应,就在离娄以为休祥就这样死了时,休祥突然抬手,沾染鲜血还未干的手紧紧握着离娄手腕。
抬头看向离娄的桃花眸有些泛红,休祥沾染血迹的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怎么?担心我死了?”
离娄正要反驳谁管你死活,就见休祥神色落寞轻“呵”一声:“你是怕我死了,昭衍也跟着消失了吧。”
虽然确实是这样想的,但见休祥这虚弱就差一句话就能气死归西的样子,离娄觉得休祥是个混蛋她不能跟着混蛋,摇摇头:“不是,我只是看你死了没。”
哪怕语气不好,但话还忠听,休祥没有被气死。不过握着离娄手腕的手用力握得更加紧了:“然后呢?见我没死赶紧补上几刀。”
离哥今天也没成功脱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