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住他:“你别跟永泰一般计较,这人就是个纨绔子弟,不成器的很,跟他置气犯不着。” “噢。” 贾六点了点头,“我已经安排人下个月做掉他。” 会长一怔,然后说了句:“要做就手脚利索些,别留下什么证据。”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贾六侧到一边,请李会长去帮忙应付那些已经到的官员,自个继续去迎客。 晚间,自是一番宴请,方方面面俱按高标准接待。 好一番忙碌后,这才同李会长上山。 老丈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见着女婿同会长赶紧过来拉人,说明亮已经等不及了。 “我有好多年没打过牌了,” 贾六手痒难耐,两巴掌一磨便要大展身手,不想老丈人说不带他玩,只让李会长去,另外一个牌搭子是表侄观音保。 “阿玛,我打牌还可以的。” 贾六觉得还是要争取一下,可老丈人以女婿明天要主持开训仪式为由,让他赶紧歇了好。 李会长也说正事要紧,然后笑哈哈的搭着博副会长的肩膀往牌屋去了。 无奈,贾六只好回危楼找媛媛切磋,谁想人姑娘月事来了,只能碰上不能碰下,最后,只能乖乖睡觉。 次日,小寨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八旗飘飘。 开训仪式首先由明亮代表大营发表讲话,全程非常圆满,得到了旗员汉官的一致认可。 第二天,御前头等侍卫兼领队大臣的贾六就向京中发去密折,除禀报旗员训练营正式开训,便是揭发四川布政使钱鋆暗藏反心,意图不轨。 随密折呈递钱鋆历年反诗、反文若干,证确确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