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也得看天赋。不然可能还没到陛下跟前就已丢了性命。”
老妪:“天赋咋看啊?”
太子道:“看书过目不忘,亦或者手头很准,身体灵活,跟猴似的,胆大心细,这些都可以。”
昭平君恐怕老妪来一句,请大公子帮我们看看。
“卫公子,我们该回去了。不然太子找不到我们该急了。”昭平君话音落下,公孙敬声点头。
太子:“诸位可以去城里找往长安走货的商人。他们知道春比秋试比试什么。不必担心他们不帮忙,你们的孩子能在长安当差,他们以后到了长安也有个仰仗。诸位,告辞!”说完翻身上马。
村民们齐声提醒他“慢点”。
太子给侍卫们使个眼色,乡间小路太窄,侍
卫们先行一步。太子又给公孙敬声使个眼色,他们越过太子。太子回头说:“留步!”
然而,众人追上来。
太子确定离村民们两丈远,村民一时追不上来,他扔出荷包:“多谢老夫人的鸡和蛋!”
老妪习惯性伸手,手里多出一个精致的荷包。村民们愣了一瞬间,再抬头太子一行已经出村。老妪懊恼:“我真笨!大将军为人低调,从不养门客,也没听说他跟谁交好,或贪财好色,他的儿子怎会贪我这点东西。”
“快打开看看。”中年男子催她。
老妪迫不及待地打开,里头是三片金叶子和一串铜钱。这个荷包是韩子仁为太子准备的。不敢装太多,担心他又被偷,太子殿下又气不过,以身为饵抓偷者。
有人感到意外:“才这么点?”
中年男子:“说这话你就不懂了。像卫公子这样的勋贵子弟很少自己带钱。”
此言一出进过城的村民想起泰安城的公子买什么东西都是侍从付钱。
老妪:“也不值这么多。是不是应当还给他?”
中年男子:“不必。大将军家大业大,他家公子随手赏奴仆的钱也不值这些。你小心收好吧。这荷包针线和布我看着都不寻常,以后指不定能帮咱们一把。”
老妪闻言慌忙收好。
与此同时,太子慢下来,令侍卫往东拐他们从东边回去。
公孙敬声打马到太子身边:“我就猜到你会给他们钱。”
“说来听听。”太子道。
卫不疑竖起耳朵等着,等到他太子表兄一句“撞上了!”卫不疑回头,一看表兄的马头快贴上他马屁股,慌忙上前:“这乡间小路太窄了。”
在他前面的卫伉回头:“你都说了乡间小路,不窄还是小路吗?”
卫不疑:“表兄,快说!”
公孙敬声:“你竟然没有试着拒绝。这不像你。”
太子:“我们以前也到过村里,他们要送咱们东西是真想送。并非有些人说改日一起喝酒,只是客气一句。”
卫不疑不禁问:“这样说只是客气?”
太子:“也有可能是给自己留余地。无事自然不会请你吃饭,有事找你就可以说,以前说好了请你吃饭,你怎么还忘了。”
卫不疑惊呼:“好心机!那那,我该怎么回?”
昭平君:“小事一桩,不必了。他回头找你,你可以说有事。”
“比如呢?”原谅少年无知。
昭平君往身后指。
卫不疑回头,身后只有两位表兄啊。
公孙敬声叹气:“你不会说跟我约好了,或者去我家找我?若在书楼附近碰见,你可以说太子叫你进宫,或皇后令你过去一趟。谁敢说,别理太子或皇后?除了皇家,谁敢叫你稍后再去找我。”
卫不疑不禁埋怨:“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公孙敬声抄起马鞭要揍他。卫不疑慌忙认错:“是我笨,是我蠢。”紧
接着又嘀咕,“我才几岁啊。”
卫伉回头瞪他:“长嘴不知道问,还等着别人喂到你嘴边?”
“你也好意思数落我?”卫不疑大声反驳,“被挤兑哭的人又不是你了。”
卫伉的脸一下子红了,勒紧缰绳就要下来揍他。昭平君赶忙提醒天快黑了。再不回去陛下该担心了。兄弟二人这才休战。
拐到往泰安城方向去的大马路上,卫不疑可以跟太子表兄并排而行,他磨蹭到太子身边:“以后再出去可不可以说你是卫二公子?”
太子想把他的脑袋掰开看看里面是什么玩意。
“说出你的理由。”
公孙敬声笑道:“羡慕他大兄足不出户名扬天下呗。”
卫不疑单手捂住脸,不敢看太子。太子无语又想笑:“身为大将军之子,文不成武不就,名扬天下作甚?你还指望通过地方官举荐入仕?”
卫不疑仔细想想,他从太学出来就能进宫当差,而陛下不在乎名声,只在乎能不能为他所用。所以他要好名声作甚。
太子越过他。卫不疑惊醒过来赶忙追上去:“表兄,表兄,你帮我请个骑射师傅。我不要父亲教。父亲的耐心都给了别人,我一会没领悟他就嫌我不专心,嫌我我笨。我还没嫌他不会教呢。”
太子慢下来:“回去再说。”
卫不疑以为是回到行宫。进门把缰绳扔给侍卫,卫不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