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看好了吗?”卫伉急的伸手。 卫青递给夫人。 卫青夫人翻来覆去仔细看一会:“确实像一块寻常的玉牌。” 卫伉伸手抓走。 他母亲吓一跳,伸手要打他。 小卫伉再次躲到太子身后。 卫青夫人好笑:“太子只比你高一个头尖尖,我想打你他拦得住吗?” “你不怕打到太子表兄吗?”卫伉问。 卫青夫人没话了。 卫青摇头,以前怎么不曾发现这俩孩子那么有主意呢。 霍去病拉着小太子的手:“去我的房间?” 小太子跟上去。卫伉移到他另一边,抓住他的手。卫不疑见状挣扎着也要跟上去。卫青吓唬他:“不怕去病打你?” 小孩瘪嘴就要哭给他看,卫青怕了:“父亲抱你去。” 赵破奴移到卫青身后,捏捏小孩的脸:“小坏蛋!” 小孩习惯性张嘴哭,赵破奴慌得吓唬他:“不许哭!” 卫青:“别招惹他!这孩子的毛病,叫夫人以后慢慢改。” 卫青自个没时间,不敢把此事揽过去。不然夫人指望他,他忘了,小孩二三十岁了还动不动嚎啕大哭成何体统。 霍去病和赵破奴等人的反应跟小太子预料的一样,直到他回宫都没人问那块玉哪里买的——习以为常! 小太子走后,卫青夫人把落单的卫伉拉到卧室,拿出那块玉佩。卫伉想抢回来,卫青夫人按住他的手:“母亲看看。不要你的。” 小孩目不转睛地盯着母亲。 卫青夫人确定她买的那些玉里头没有这样的,仔细放回去:“任何人要跟你换都不许换。” “我又不傻。”卫伉隔着衣裳按住玉佩,“母亲,太子表兄对我好好啊。” 卫青夫人点头:“虽然太子爱撒娇,喜欢出去玩,但他心地善良,对他喜欢的人都很好。”忽然想起昭平君爱找公孙敬声,“除了今天这些人,不可以跟任何人说,太子送你一块宝玉。敬声也不能说。” 卫伉:“敬声表兄和去病表兄一样想抢我的。” 霍去病不想偷听,他只是从卧室门口经过去舅舅书房。冠军侯闻言禁不住停下:“卫伉,容我提醒你,一开始是你自己不想要。分不清好坏,还怪我?给我出来,我不打你!” 卧室内安静下来。霍去病在门外等一会,蹑手蹑脚去书房。卫伉以为表兄一直在外面,哪怕他父母都说霍去病在他自己房里,小不点也不信,直到天黑吃晚饭才敢露头。 给卫伉的玉佩送出去,小太子了却一桩心事,日子变得无聊,石庆上课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想睡觉。 刘彻看奏章看累了,来太子宫散散心,见儿子抱着大黑猫,一手撑着花斑狗,无精打采,他叫石庆回去。 小太子过目不忘,石庆也愁,就怕别人十年学的东西小太子三年学完了。 石庆难得没有犹豫,立即收拾东西走人。 刘彻拿掉大黑猫,赶走花斑狗,冲儿子伸手。 “父皇,我太累了。” 刘彻叹气,愁人! 一日学一炷香还累? 他怎么不干脆说不学了。 “据儿学音律吗?学琴跟练字一样,会了得日日练习。有事可做你就不累了。” 小太子好奇地问:“父皇要我当乐师吗?” 刘彻脸色微变,当他没说。 “骑马去?”刘彻抱起儿子。 小太子可有可无地点下头,到院里看到大白鹅,不由得想起他前世坐骑:“可以骑鹅吗?” 刘彻脚下踉跄,险些把儿子甩出去。 朝他屁股上一巴掌:“想一出是一出,跟谁学的?” 刘据也觉着他异想天开:“试试?父皇,不试试怎么知道啊。” 刘彻把他放地上:“鹅拧你别怪父亲不救你。” 霍去病和赵破奴出征前向小太子许下承诺,得了赏都归他。 小太子哪能要他们用命争回来的赏钱。霍去病就把他得的好皮子送给太子。枇杷等人用那些皮子给小太子做骑装,做御寒的斗篷等等。 霍去病打小见惯了好东西,也不缺好东西。值得被他千里驮回来的皮子自然个顶个的好。枇杷等宫女出身寒微,做衣裳剩下的皮子不舍得丢,就给小孩做好几个可以斜跨的小包,装他的零嘴手帕水壶等等。 小太子找出他今日用的小包,放在鹅背上,拿着小木棍戳一下大鹅:“玩儿去!” 刘彻没眼看,而他一错眼,大鹅晃晃悠悠起身,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