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知道了。” 霍去病抱住他,卫青下意识挣扎:“跟据儿学什么不好,学这些。”推开外甥,不放心地警告:“没有下次。” 下次再说! 霍去病回到帐中问小表弟想不想骑马。 冬天的马车可以垫许多层蚕丝被,夏日马车里垫的是凉席,一路行来,刘据的小屁股差点颠散了。哪怕窝在韩子仁怀里,该颠还是颠。 刘据一度不想再坐马车。 “你的马吗?”小孩好奇地问。 霍去病:“我的也行。不过它累了,得歇一会。” “舅舅的?” 霍去病眼中一亮,他怎么没有想到呢。 舅舅不许他动他的宝马,还能不准太子表弟碰。 “舅舅的可以。”霍去病抱起小表弟朝军马马厩走去。 霍去病认识他舅的马,马监不巧见过小太子,见霍去病一手牵马一手抱太子,不敢阻止,也觉着不必禀报大将军。 到人少的地方,霍去病给赵破奴使个眼色,赵破奴抱着小孩,他翻身上马:“据儿,我替你试试这马乖不乖。” 公孙敬声偷偷撇嘴,小声问韩子仁:“要不要打赌?” “赌小霍公子想骑大将军的马?” 公孙敬声一听就知道不必赌:“你也看出来了?” “太明显了。”韩子仁朝小孩看去,“也就骗骗骗殿下。” 刘据又不是真小孩,霍去病哪能骗得了他:“表兄,马儿乖吗?” 霍去病跑一圈回来意犹未尽:“乖的。”话虽如此,这次他不敢松开缰绳,由着小孩倒骑马,甚至站起来。 赵破奴在小孩身旁守着,韩子仁在另一侧护着。虽然公孙敬声认为没有必要这么紧张,但也不敢走神,甚至故意逗小孩。 刘据前世没有骑过马和驴,不知是马背宽还是什么原因,亦或者小孩肤嫩,他坐上去走十几丈就觉着难受。 霍去病见他伸手要下来,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怎么了?” 小孩不可能怕骑马。 “疼。”小孩苦着脸指军帐。 霍去病想起自己头一次骑马的盛况,抱着他往离他们最近的军帐跑。给小孩脱衣裳的时候,他还觉着小表弟娇气,才走几步啊。 等他看到小孩双腿通红,霍去病惊得张了张口:“就这,陛下也敢叫你骑马。” 刘据也想骑马,坐车只能在城里转转。要么走驰道。先前去甘泉宫不难受,便是很长一段路都是平坦的驰道。 可驰道直达的地方并不多。他总不能以后每次出去玩都去甘泉宫吧。 “病病,我想骑大马。” 霍去病摇头:“再骑一会非得磨破皮。” 公孙敬声见大表兄给小表弟穿衣裳:“不抹药?” 霍去病:“又没破皮,抹什么药。上午别乱跑,下午就不疼了。” 韩子仁也学过骑马,像小孩走这么一点路磨红的腿无药可医:“殿下,还是冬天再学吧。冬天衣裳厚。” 公孙敬声瞥他:“北风那么冷,你就不怕他腿没磨破,先着凉生病?” 赵破奴在匈奴的地盘上生活多年,见过匈奴幼儿学骑马,建议往马背上放几块厚皮子。 马跑动起来,一块皮子也放不住啊。霍去病提出关键问题,韩子仁问:“是不是可以做成马背形状,正好套上去。 刘据看着他们聊得热火朝天,像是忘了他还在一样,索性安安静静地坐在地毯上托着下巴听。 前世刘据被师兄师姐拉去凡间选才,见过马背上坐垫,据说那种东西叫马鞍。刘据不需要,听过就忘了,以至于赵破奴说到“皮子”他才想起来。 要不是他生活简单锁事少,过去几千年了,只怕得他们把马鞍做出来,他才有印象。 公孙敬声:“是不是还得用绳子系上?” 霍去病想了想,没找到笔和绢帛:“去舅舅帐中。” 四人往外走。 刘据心说,我就看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少一人。 四人到卫青帐中,卫青不见太子,四人吓得脸色骤变,韩子仁拼了命似的往回跑,见着小孩就跪地求饶,身为太子贴身侍从,他竟然把主人忘了。 小孩起身,板着小脸说:“下不为例。” 韩子仁连连点头:“奴婢不敢。” 霍去病跑进来,看到表弟还在,像是溺水的人费劲千辛万苦爬上岸:“没事吧?”拉着小孩前后左右查看。 小孩无奈地看着他:“病病,你把我忘在这里了。” “你太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