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 随即公孙敬声心底暗喜,找机会把水倒掉,告诉小表弟烧干了。他越想越觉着自己聪慧无双,天下少有。公孙敬声正要把这个主意告诉霍去病和赵破奴,听到脚步声,扭头一看,才回屋的小太子又回来了,手里抱着坐垫,韩子仁端着托盘,托盘上除了茶壶杯子还有点心。 公孙敬声想问他们干嘛去,小孩在大门另一侧坐下。公孙敬声张口结舌,看着他煎药? 霍去病方才见小表弟跟韩子仁进去,脑海里闪出跟公孙敬声一样的想法。 “我表弟不止是医术天才,还是个人精。”霍去病无力地感慨。 赵破奴怀疑只是巧合,小孩喜欢出去玩儿,在屋里待不住:“你想多了。” 霍去病瞥一眼表弟:“想没想多,太子自己知道。” “太子是叫我吗?”耳尖的小孩好奇地问。 霍去病闭嘴。 赵破奴胡扯:“太子是你,但没叫你。去病说太子关心我们。” 小孩点头:“你是奴奴啊。病病和孙孙是表兄啊。” 刘彻怕一不小心惹得儿子眼泪汪汪,他被迫跟着喝药,所以好奇殿外的热闹,他坐在屋里一动不动。不想儿子听见,他低声问春望:“你说据儿有没有看出去病没病?” “陛下想听真话?” 刘彻横他一眼。 春望:“这几年殿下身边人生病多是先找太医,太医看过后,他们请殿下抓药。五岁大的孩子,按说分不清小病无病。可殿下见过轻症重症。何况殿下还给樱桃煎过中暑药。” 刘彻撑着额头,朝门外看:“说实话,据儿跟韩子仁出去煎药的时候,朕都没想到这点。他叫去病煎药,叫韩子仁歇息,像是故意捉弄人,朕才意识到他可能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瞥向春望,“你也不提醒朕。” “太子一直在奴婢身边。万一叫太子听见,奴婢也得中暑。”春望不想喝苦药。瓜果丰收季,甜瓜香桃还吃不完呢。 刘彻嫌他没出息,打开奏章,拿起玉笔,显然没打算出去拆穿儿子。 春望腹诽,就这也好意思嫌弃他。 刘据确实看出霍去病他们没病,药鼎里的水沸腾后又煮一炷香,小孩就说好了。 韩子仁下意识说:“这么快?” 话音落下收获双死亡凝视。 “不,我的意思过得快,感觉没多久就好了。” 霍去病收回视线。 小孩奶里奶气解释:“桃桃头疼得厉害。病病、奴奴和孙孙头晕,不重啊。” 韩子仁懂了:“原来如此。”随即吩咐宫女拿碗和纱布,为人滤药。 霍去病看向赵破奴,找机会打他一顿? 赵破奴微微点头,我看可行。 “病病,奴奴,你们的眼睛也病了吗?韩韩,我的药呢?”小孩起身往四周看,药柜不在这里好不方便啊。 霍去病和赵破奴心慌地齐声说:“我们没病。” “眼睛怎么啦?好奇怪啊。” 霍去病胡扯:“飞进一个小黑虫。” 小孩转向赵破奴,赵破奴点头表示他也是。 “给我看看。”小孩过去,掰赵破奴的眼睛,好生失望,“小飞虫没啦?” 赵破奴被他扒拉的眼皮疼还得硬着头皮道谢。 公孙敬声看出一人刚才一脸算计,本想熄了火加入,见状离他们远远的。 随后药倒出来,小孩没有离开的打算,公孙敬声也只敢说热,过一会再喝。 是药分毒。刘据没打算看着人喝下去,韩子仁清理药鼎的时候他过去:“韩韩,你要倒掉吗?” “怎么了?”韩子仁疑惑,以前也是这么处理的啊。 “还可以用啊。韩韩,还有人中暑吗?” 韩子仁:“奴婢叫人问问。” 霍去病闻言眼睛又开始抽筋,给韩子仁使眼色。韩子仁劝小孩进去陪陪陛下。小孩点点小脑袋:“我想父皇啦。”撑着门框越过门槛往里跑。 霍去病盯着小表弟跑远,药给韩子仁:“用我的。” 赵破奴和公孙敬声也赶忙把他们的药递过去。 韩子仁接过去:“你们看着殿下别出来。”随即多挑几个人,问有没有人中暑。 刘彻接过扑上来的儿子:“病病喝了?” “病病说过一会再喝。” 刘彻捏住儿子小脸:“不怕病病偷偷倒掉啊?” 刘据已经提醒他们没有中暑不等于宫里无人中暑。他不信霍去病选择倒掉。倒掉风险大,刘据心血来潮随口一问,他就有可能暴露。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