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馆陶大长公主陪她解闷,太后想起来就跟她显摆孙儿孝顺。以至于馆陶大长公主一个月没来。再去东宫,刘据种的小麦都黄了。张骞给他的种子也已变老,他收获许多种子。来年再种就不必全部留作种子。 就在刘据身边人仔细收小麦的时候,宣室又收到边关急奏,匈奴入定襄杀人。 刘彻气得拍案,刘据送的毛笔差点掉下去。帝王吓一跳,顿时冷静下来,也没令人宣卫青。反正已经决定明年出兵,现在说再多也无益。 帝王震怒,春望等人大气不敢喘。希望他尽快消气,可春望没有别的办法,试探地说:“陛下,听说殿下种的麦开始收了。” 刘彻算算日子,民间种的早的小麦也该收了。 “今日才收?” 春望:“奴婢听椒房殿的人说,张顺子的意思,日头好多晒几天,收下来晾一日就不用晒了。” “随朕过去看看。”刘彻见着儿子,心里还是有点烦。 匈奴就像夏天的蚊子,咬不死人,可是不理会,又会被吸血。 如今一旦打起来,损失惨重的只会是匈奴。因此刘彻很是不解,匈奴就这么不怕死吗。 刘据摸摸老父亲的额头,没生病啊。 “据儿叫父皇抱抱。”刘彻抱着软软的儿子心不由地静下来。 刘据确定他有事。可他今年四岁,有主意也不能说。刘据思索片刻把身上的无事牌挂他脖子上。 天热人易烦躁,无法修炼的刘据也不例外,所以这几日都挂着雪白无事牌静心。 刘彻松开儿子低头看去,纯白无瑕,感觉跟毛笔很像:“据儿何时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