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下,一个个就清君侧。如今推恩令下去这么久,也没见他们不满。” 韩子仁想解释削弱封地跟推恩令不一样,虽然目的一样。 “此事当禀报陛下。”韩子仁道。 张顺子点头:“你去。你比我读书多见识广能言善道。” 韩子仁也有此意:“容我想想怎么说。小殿下太小,外面那么多人希望小殿下有个好歹,若叫他们知道陛下有子如此,我们以后怕是得睁着眼睡觉。” 张顺子不懂:“这是我等该操心的事吗?” “陛下爱显摆。”韩子仁压低嗓子说出这句大逆不道的话,忽然有了主意,“粮食给我,我去椒房殿,由皇后定夺。” 饶是皇后知道儿子与众不同,也没想过他还有此慧根。 韩子仁走后许久,卫子夫长叹口气,令奴婢备车,她前往宣室殿。 卫子夫很少去宣室,最得宠那几年也是。以至于她突然过来,刘彻想也没想就屏退左右,起身询问:“出什么事了?” 皇后令莲子到殿外守着,令春望在殿内四处看看,以防有人偷听。 刘彻的心瞬间门提到嗓子眼。 卫子夫打开两袋粮食:“陛下先看看有何不同。” 刘彻看她。 卫子夫:“看小麦,别看妾身。” 刘彻一手抓一把,对比很明显,但他还是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一袋很好,一袋不好?” 卫子夫指着不好的:“少府给据儿的良种。”” 刘彻怒上心头,扔下麦粒就要收拾人。 卫子夫赶忙拦住:“不是少府的错。这有可能真是良种。另一袋是据儿种在殿门外的。一刻前才收上来。” 刘彻听不懂了。 卫子夫不好说儿子懂药物,小小年纪也没法解释:“据儿虽然爱胡闹,但仿佛有种天生的直觉,知道如何打理更好。” 刘彻隐隐听懂了:“据儿擅种田?” 卫子夫本想等他自己发现。如今看来不行了。 太子不能擅种田啊。 种田是农夫的事! 卫子夫:“据儿早慧。” 刘彻一脸这还用你说的样子。 卫子夫很想嘲笑他:“据儿过目不忘。” 刘彻忘记呼吸。 卫子夫移到他身旁,唯恐他激动的突然倒下。卫子夫双臂被人狠狠拽住,生疼生疼,卫子夫后悔了:“陛下,放轻松,放轻松,据儿是我们的儿子,妾身看着他出生的。” “你胡说些什么。”刘彻松手,一脸嫌弃。 卫子夫顿时觉着她又活了:“陛下,这些麦粒——” “你何时知道的?” 卫子夫:“妾身看出来的。但不敢断言,怕陛下空欢喜一场。陛下,妾身认为此事不宜太多人知道。据说刘陵还在城中。” 心情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的刘彻顿时冷静下来:“子夫言之有理。” “我们就当据儿比寻常孩子聪明?” 刘彻颔首。 卫子夫:“那这些麦粒?” “交给据儿。日前朕去找他,他那外面不是多了很多木箱,告诉他身边人,明年清出一半种这些小麦。” 卫子夫身边有种过地的婢女,知道一些事:“那也种不完。这些麦粒可以种半亩地。种密一些,也能种满先帝在宣室后面开的那块地。” “那朕留下一半。”刘彻冲春望招手。 春望已经被他听到的内容吓傻了。 刘彻拔高声音:“春望!” 春望打了个激灵:“诺!” “诺什么诺?找个布口袋!布口袋没有找个碟。” 春望找来一个放果子的盆,卫子夫把儿子喂鸡鸭鹅的小麦倒进去,布口袋空出来,刘彻撑着,卫子夫倒进去一小半:“这些足够据儿忙了。他身边的韩子仁说,据儿喜欢亲自浇水。” “不能叫据儿累着。”刘彻拿起多的那袋交给春望,“仔细收好。少一粒朕唯你是问。” 春望不住的点头。 刘彻心里又有些激动,却又不知如何是好。他犹豫片刻决定跟卫子夫回椒房殿,亲自把剩下的小麦给儿子送去。 先前刘据见韩子仁和张顺子失态,已经意识到他种出的小麦惊人。虽然他并不满意。这会儿见皇帝老子亲自过来,刘据确定不止惊人,可能瘆人。 小孩看一下他拎的口袋,目光转向老父亲,眼中尽是疑惑,仿佛问,怎么就剩这点了。 刘彻想解释,又担心他听不懂:“据儿的小麦太好,朕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