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词曲作者的名气，以及买歌曲的人的喜好来决定。

李昱走了。

车里只剩下许清和陈钰两个人，阿杰继续在外面放风。

“你说他折腾什么，早说让你唱，我还需要来吗？”

得了便宜之后，陈钰开始卖乖。

责怪李昱非指定唱歌的歌手，逼着她来一趟，跑了冤枉路。

“他之前没跟我透露过，我也不知道他要找的歌手会是我。”

许清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我其实已经有很多年没唱歌了，能不能唱好都难说，录制肯定会很慢，您有的等了。”

“那么久都等过来了，不在乎多等一段时间。”

陈钰疑惑道：“很明显，李昱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可你俩怎么回事，为什么见了面跟仇人一样，一直在针对对方。你们不是合作的关系吗？关系这么恶劣？”

许清也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原因很复杂，多种因素导致的吧，我也说不上来。反正这段时间，我俩见面几乎就没有不吵的。”

这时，陈钰突然拉住许清的手，语重心长道：“小清呀，不要怪姨多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女人有再大的成就，到了年纪就应该结婚，完了就没人要了。”

许清尴尬地抽回手：“陈导，我跟他差着年纪呢，您别乱点鸳鸯谱啊。”

陈钰诡异微笑，“我好像没说要你跟谁结婚吧，你嘴里的那个‘他’，又指的是谁呀，嗯？”

她戏谑地眼神，让许清的脸颊再一次红了。

她也不生气，轻描淡写道：“陈导啊，我身体有些不舒服。等明儿个回京都，可能没时间给你录歌……但是您放心，病一好了，马上给您录。什么时候能好，我就不知道了。”

许清一句话，让陈钰慌了。

“好啦好啦，我错啦，不调侃你了啦。”

“这还差不多……阿杰，开车，走了。”

汽车疾驰在公路上，许清隔着车窗，凝视窗外的城市夜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