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狼狈。 虽然我力气很大,但是这家伙的力道也不小,加上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我马上就要扛不住了。 就在我以为今天肯定挂了的时候,突然间听到咔嚓一声,紧接着一股臭的要命的液体喷了我一脸。 与此同时,我肩膀上的力道也不见了。 我赶紧抹了一把脸,抬头一看,发现是张建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爬起来了,还在地上捡了一把刀,出其不意的砍掉了那粽子的头颅。 周青青刚要再吹吊坠,被我一把夺了过来,把那吊坠扔在地上,用脚撵了个稀碎。 她刚要发飙,就看到了张建辉冷酷的眼神,顿时就消停了。 我没搭理她,对张建辉说:“辉哥,你终于醒了,太好了,证据在它肚子里,咱们赶紧把它肚子割开,把证据拿出来。” 张建辉点了点头,一刀下去,那粽子就被劈成了两半。 可是我用刀在里面翻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别说内脏了,连我那件衣服的痕迹都没有。 不对啊……咋能消化得这么快! 我蹲下来,刚要用手去仔细检查,就被张建辉给拦住了:“等等,不对!” 我看了看他:“哪儿不对?” 张建辉指着那粽子的内脏壁说:“你看这里,像是一层金属氧化物一样,看来他肚子里有腐蚀性液体,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一种酸!” 高兴国这个时候也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我们跟前,也跟着看了看:“酸?咋会有酸?” 周青青大笑着说:“不错,就是酸,不管那东西对你们有多重要,现在都没了……没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