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父慈爱,洗去我的过往。” “我可以去往天国,却无人得知知晓我的姓名。” “我时而如繁星,时而如月亮。” …… 黑色的幕,镜头挪移,光线逐渐回暖,像是烛光在边角燃烧,昏暗,不觉寒冷,却又显得孤寂。 脚步声,在靠近,步伐干脆,不拖泥带水弄出嘶嘶声响,走到唱机前,把唱机上弦,大手拿起唱针,轻轻放在旋转的唱针上,音符随之流淌,紧密相连成一首古老的意大利民谣。 报纸声、婴儿的哭泣、女人的怒吼,歌声响起时都随之而来,像是为这首歌谣搭配了令人心生烦闷的曲子。 慢慢的,女人的声音逐渐消失,婴儿的哭泣逐渐变成了成年男人的争吵,又在很短的时间内失去了声音的来源,最终,又只剩下老唱机的独自吟唱。 “咳咳。” 报纸像是薄脆饼干一样脆弱,轻轻翻读就被撕去一角,男人也跟着咳喘起来,他起身,拖鞋与地板摩擦,脚步声中可听闻苍老,最终,他还是走到了唱机前,满是皱纹的大手轻轻挑起了唱针,关闭了唱针的拨杆。 安静着,报纸合拢,放于桌面,在唱机旁四分五裂,室外漆黑,烛光反映玻璃造就了一面镜子,地中海发型的满头白发。 他缓缓抬头,层层皱纹堆叠下没有慈祥,反而是生人勿进的不好相与。 这太过孤独寂寞,压抑的安静也需要吵闹来寻求内心的安宁,于是他抬起窗框,风与树叶共舞,不远处传来蝉鸣,这狭小的房间仿佛又注入了青春的圣水,只是虚不受补,挡不住时光的侵袭,最终腐朽。 蜡烛熄灭,房间彻底失去了光照,而那身体也随之摇摇晃晃,应声而倒…… …… “先生,我建议您尽早入院治疗,否则可能会延误病情。” “我会死吗?” “额……先生,我很难向您保证,您能活下来。” 医生盯着报告,为难的沉头,半晌,缓缓给出了答复,老人坐在对面,面无表情,只是手掌揉捏布袋,显然内心并不算平静。 …… “我最近遇到了些麻烦,需要一些钱,可不可以借我一点。” “想都别想,你该为自己年轻时犯下的错误买单,我的工作很忙,没事别来烦我。” “我向你道歉。” “去我母亲的坟墓前,向她道歉吧,如果她说她原谅了你,那我也一样。” 体型高大的男人不耐烦的回答,侧面的给了老人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身后,年幼的孩子与犬在草坪嬉戏,草坪喷灌机将水流挤出很高,在阳光下染成金黄,落入地面时带起一道彩虹。 “你现在过的很好。” “自从离开家以后一直过的很好。” 不畏戳伤老人的心,他直言不讳,并毫不避讳自己对于老人和从前那个家庭的厌恶,此刻,两人对视,滋味复杂难明,最终,这幅完美家庭的场景令老人退缩,只能倒退着,缓缓走出庭院,带上绅士帽,转身离开。 …… “喝点什么。” 老式酒馆,酒保正擦拭着杯子,老人进来时酒保并不觉得惊讶,毕竟这种酒馆对年轻人没有任何的吸引力,多数的顾客除了喜欢复古风的年轻人外,也就是这些年过半百,甚至半截入土的老年人了。 “我想找份工作。” 他坐下,毫不避讳,让酒保惊讶,诧异过后又很快的摇头拒绝。 “我们这儿不缺人了,生意不好做。” “你是乔治?” “你认识我?” 这貌似从未见过面的老人知道他多年不用的真实姓名,这让酒保瞬间警惕,上次有人叫他乔治,应该是在二十年以前了。 “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杯免费的酒,你小时后我还抱过你呢,你不记得?我在你祖父和父亲手下工作过。” “做什么?” “做你们家本来做的买卖。” “我家一直就是开酒馆的。” “不,你清楚,你家真正做的买卖是……杀人。” 老人四周环视,确定无人后,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轻声说出真相,酒保手开始发抖,目光死死的看着老人,却见他不以为意,森然一笑。 “我需要一份工作,杀人的工作。” …… 至此,视频的节奏开始加速,各种双线蒙太奇的剪辑手法开始交叉,音乐也随之阴森。 “现在没人用现金结账,都是用BTC结款,安全,谁都查不到。” “这只是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