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尚的皇三女,他被授与坪县子的爵位。最后的姜驸马尚的皇四女,他被授与山县子的爵位。
前面四位驸马在世人眼中是搏死挣来的富贵。虽然有人眼红,倒也觉得理所当然。
倒是后面的五位驸马,这躺赢了伯爵的爵位食邑,这自然更让羡慕的流口水,恨不能也有这般的祖业等着继承。
能不搏命就有富贵可享,谁又想搏命呢。毕竟战场凶险,不是搏命了就一定会成功。这靠命,也靠运。命薄了,运浅了,更可能一命呜呼哀哉也。
“大姐姐,我们二人的驸马有一个爵位在身就应该赶恩戴德,可不敢挑三捡四。莫要隔墙有耳,让人当了耳报神去偷偷传话,万一让父皇误会,那就得不偿失。”皇次女劝一回。
要说皇长女替冯驸马委屈,皇次女何尝不是替禇驸马委屈。
这夫贵妻荣,如果可以的话,大公主和二公主也盼着夫君更荣耀。夫家的荣耀,将来全由她们的儿子继承。
当然夫君能耐,这说出来体面。在皇宫之内,奴才们也是看着主子的体面办事。
真是没体面的主子,一样的事情不同的法子,这有着可能让人吃了苦,还不能叫了半句的委屈。
“唉,二妹妹提醒的对,我倒是糊涂了。如今什么时候,反正很快就要出嫁了。再往后就住了公主府,想进宫一趟也不容易。”皇长女的脸上有一点哀伤。
“大姐姐可听说,燕王,我们的好二哥要搬师回京都了。”皇次女提醒一回话道。
一提起燕王和宋贤妃这一对母子。皇长女的眼中冒恨意。这时候她不哀伤,也不唉声叹气。
皇长女说道:“燕王如今多利害,可是立下灭国之功。父皇都让贤妃娘娘母凭子贵。我等能怎么办,便是觉得生母委屈,还不敢替母嫔伸张一回。”
皇长女心中最恨之人,当数着燕王和宋贤妃。
只是这一对母子如今得意的很,皇长女只能干看着,她什么也做不得。或者说她也没有那一份能耐。
“是啊,大姐姐,您说说,老天爷怎么就不长眼睛。凭什么就让燕王得意,让贤妃得意呢。”皇次女的眼中也有不甘心。
“哼,燕王得意,贤妃得意,也不知道东宫如何想法。皇太子就甘心,淑妃娘娘就甘心?”皇长女一口银牙要咬碎的模样,她说道:“本宫不信。”
“大姐姐,你不信,我也不信,我真的不相信东宫的大哥就乐意并瞧二哥这般的猖狂,贤妃得意了,淑妃娘娘心里能好受?”皇次女也觉得不爽利。她可盼着燕王和宋贤妃这一对母子栽了大跟头。
宏武二十五年,夷则月时,南边传来燕王要搬师回京
都的消息。
这当然闹得一个沸沸洋洋,谁让燕王立在大功劳。在这等功劳面前,皇太子和东宫一系一点儿也不安心啊。
宏武二十五年,仲秋临,南吕月。就在燕王尚未回到京都时。朝堂上闹出一件大事情。
御史奏本,伐吴国与伐南汉之时,有人贪污横行。如今闹僵出来,一闹就是大新闻。
关于贪污,这从古至今就没有一个治本的法子。在人心有私的本性面前,谁来也不好使。
谁让圣人是少数,还是绝对的少数。俗人才是多数,绝对的多数。
人人都骂贪官。这是羡慕嫉妒恨。更多的人是恨着那能贪的不是自己。
权利动人心,有权利之时,利益自然滚滚而来。不想要,还是哭着求着,就想送到权利者的怀里。
面对诱惑,千奇百怪,千变万幻。只要权利者想,下位者就会想尽万千办给弄成。
只要上位者敢想,下位者就敢做。梦想是什么?
不需要的。上位者想到的,上位者还没有想到的,下位者都已经早早的准备好,只待上位者挑选着使唤。
在这等情况下,被诱惑的入了套子,这想一想是不是挺合理。
至于把柄落到别人手中,又或才结成一个利益小团体。最后一人倒台,一拉拔就一大片。这自然更加合情又合理。
皇帝对于兵权看得极重,只要关系到兵权的利益方,皇帝从来就是恨不能查得一清二楚。
想藏污纳垢,得看皇帝的意思。只要皇帝想,皇帝就能翻了一些人的老底。
这一回皇帝动手了,张维这一位御史大夫领了差遣。
张维明面看跟随国公府有关系。但是脑子清楚的都明白,这一位是皇帝的走狗鹰犬。
皇帝有需要的时候,张维这一位御史大夫就会咬人。咬中之时,还是入口三分,贼心的毒辣。
东宫的属官里,崔长史一直以为他给自己寻的脱身之法够多。奈何最后他发现,其时他上了东宫的船,他注定没有退路。
偏偏皇太子还对一样的危险还视若无睹。
皇太子是真的不怕,还是皇太子胸有成竹能开脱?
哪一个答案,崔长史心中有数的。他只是不想承认现实。
船要驶远,在风浪里不能翻,这一切靠着舵手的能耐。皇太子能耐高不高?
崔长兄更加的沉默三分,他知道东宫的背后也是一屁股的屎。
特别是在上奏本开头,在引发一系列的风暴之时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