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呢。”
话音刚落,萧润宁的轮椅猛然刹停。
他的手指暗暗发力,深陷进皮质海绵的扶手里,只有这样才能竭力控制住脸上的表情,萧润宁侧目看向池依依,眼神里都有着一股子黝黑的哀怨:“周末出去玩?”
“对啊!”池依依没发现萧润宁跌宕起伏的心情,如实坦白:“诺布初来乍到,想去逛逛。刚好我来到京圈那么久从没出去玩过,两人可以搭个伙。”
这个理由很正常,也不暧昧,可是落在萧润宁耳中却是——
今天他们搭伙出去玩。
明天他们就敢搭伙过日子!
今天诺布送耳饰。
明天就敢送戒指!
…
不行!
萧润宁的拳头猛然收紧。
这才过了几秒钟啊,他的“嫉妒三阶段”就已经从“假装不在意”进化成“在意”了。
萧润宁看向池依依,一本正经地说:“你没看黄历吧,这周末会出现十年一度的厄运,所有人都应该在家里,不然会被冤鬼缠身…”
与此同时——
张德华为了学马摔了四五十跤,差点就跟他的少爷一样变成残疾人了。
这就算了,毕竟一切都是为了少爷的幸福。
可是当小张捉摸着时间差不多,该下山的时候,却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下山的路。他哭丧着脸,牵着一匹桀骜不驯甚至不给他坐上来的马,在山里晃来晃去。
“少爷,诺布,池依依,你们在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