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和手机,对此更是无奈:“没时间啊!”
比完赛要忙的事情太多,她搞完了以后同队出去的都已经溜达完了,大家要收拾东西回国,没给她留时间出去玩。
网购多好,足不出户就能收到货物,她买买买很快乐。
前两天才刚过了双十一,零点的时候他们这群人纷纷拿着手机买买买,还被教练们说了。
褚晓彤一想也是,网购是方便。
“所以你就买到假货了。”她摇摇头。
向阅河跟队友去做上冰前的训练了,丛澜自如地拎着外套走来,跟腿上没伤似的。
桑莹去找清冰车要碎冰了,还在制冰师那边说着什么。
丛澜复又坐下:“我的钱钱!”
怎么能拿劣质产品坑我的钱钱!
褚晓彤二次无情嘲笑。
训练期间的氛围大概就是陆地和冰上训练认真紧张,结束了以后大家开始扯闲篇吃瓜嗑八卦,这个说两句那个聊三下的,显得很是不务正业。
于是也就让来首体这里找张简方的人,嫌弃地拂袖离去,一股子这群人真不争气的意味。
丛澜他们毫无所觉,换好鞋子了以后拎着冰鞋往外走,商量着一会儿吃什么。
张简方那里则是刚送完一个,又迎来一个。
看到对方的脸,他“哎呦卧槽”了一声,捂着脑壳觉得今天真是不应该来坐办公室。
就算去外面吹吹十一月的冷风,都比面对着这群人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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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易儒扛着他的八卦大喇叭来了。
“想让那新语何叙拆队,有个领导的孩子也练花滑,马上要升组了。何叙不是技术很稳吗?他们这一批里算是最强的,而且他一米七六,测骨头的时候估摸着能到一米七八的样子,这身高挺好的对很多女伴都能搭。这人的那个侄女儿快要升组了但是男伴一般,省队里都冒不出头,寻思着配个好一点的双人男伴,说不定侄女就进国家队来了。”易儒道。
丛澜:“哦豁。”
褚晓彤:“哇,一个一个梦飞出了天窗。”
易儒:“不止呢,秦芷贺舒扬你们知道吗?现在不是秦芷都一米六五了吗?贺舒扬也一米八了,两人这个身高我觉着挺搭的,但是你也知道,咱们学花滑的都长不高,一米八属实是一个天花板高度,冰舞又一直没太大起色,就有教练想拆他俩,想换一个一米六的女伴给贺舒扬,说是可以出很多更好的动作。”
贺舒扬这个身高也很方便搭女伴,身高差的范围可控,要是来个矮个子的,体重也会轻很多。
花滑选手长不高可能是训练方面的内容导致的,离心力吧?反正挺影响长个,有好些选手退役了以后倒是又多长了一两公分。
冰舞虽然没有跳跃和抛跳,但是托举动作没好到哪儿去,又琐碎又有难度,每套节目还有几十套步法,特别难。
丛澜:“我有点纳闷儿,怎么都想拆队?”
褚晓彤撇嘴:“正常,温哥华那会儿就是,只要双人和冰舞不出成绩,教练组想的不是要怎么改自己的教学方案,第一反应是怎么拆队重组。”
桑莹:“我听说堂溪姐和虞悟老师当年也是拆队重组的,两人在役期间也面临过几次要拆队的风险。”
易儒:“对,咱们队内没被拆的双人……唔要是打小就没被拆过的应该是没有,但是进了国家队后没拆的,双人小白寒哥安安顾示,好几组都没拆吧?”
配合方面肯定是要花时间来磨合的,有些搭伴的可能就是最初练冰的时候被教练指了个搭档,练着练着就换了,也正常。真要是从第一次搭档一直搭到最后,也是一种很珍稀的缘分了。
还有些拆了的,原因可能是发育期过后女伴高了男伴力量不够了,或者其他复杂的因素。
丛澜啃了口面条:“配合好麻烦。”
褚晓彤也是:“还好我是单人。”
说到这里,易儒的思绪就跑偏了:“澜澜,你跟小沐在gala跳四辣子,我看网上调侃,说你俩要是能组个双人就绝了,单跳上四周,技惊四座!”
丛澜:“……那可能小沐的胳膊先得骨折八百次。”
双人滑又不只是跳跃,配合度也很重要。
易儒:“所以大家就是说着玩儿嘛!对了,张总那里接了好几拨的客,又想让你教练带新学生的。”
马上冬奥了,他们图的也不是于谨带一年就把人给送进冬奥名额,而是过后。
年岁不错的话,男单和女单能赶上北京那一场冬奥会的,从现在跟着于谨练,说不准能行。
当然,托着关系直接找到张简方办公室里的,图的肯定不是“说不准”,而是“于谨接了那下一个丛澜就是我们xx”这样。
还有人带着“我很大度凑合一下也行”的语气,说“跟沐修竹差不多水准倒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