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比赛的时候也被无数次拦下要签名跟合影。
每次的赛后晚宴,再胆小害羞的人也会趁机与她合照,因为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不知道之后还能不能再遇到,鼓起勇气也就是拼一把的霎那冲动罢了。
但像是费奥尔多这类,确实很少见。
“好好彩排啊!你刚才那个群舞都是什么东西,”丛澜拍了拍他,嫌弃道,“不要砸我招牌啊!”
费奥尔多:“Yes my queen.”
他抛了个飞吻,脚下转向滑走了。
正在收拾东西准备走的曲矜:“!!!”
看台上的两个老人:“哦豁他想干什么!”
“丛澜!这里,过来一下!”有工作人员喊了一嗓子。
丛澜回头:“好!马上!”
“曲老师?曲老师不走吗?”有人在喊曲矜,他纳闷,不知道这位钢琴家怎么老是跑神,艺术家都这样吗?
曲矜沉默。
他看向这位:“我可以在这里继续看一看吗?”
工作人员:“当然可以!”
曲矜:“麻烦了。”
工作人员:“座位可以随便坐,不过接下来是乐队的演奏,可能现场会比较吵,曲老师如果有事的话直接喊我就行。”
曲矜:“好的谢谢。”
乐队是调动现场气氛的利器,开场舞的配乐是他们提供的,后续的话也有两个节目是由他们伴奏和演唱。
这一站的现场伴奏分为乐队和钢琴,下一站上海的话就是三场三位歌手。
不能说每次的形式都不一样,至少丛澜在尽量让这个冰演变得更丰富有趣一些。
·
屈秋颖买了票跟朋友来看冰演,她比朋友要早入坑丛澜,不过也没早多久。
但朋友是冠军赛的gala入坑的,所以满打满算到现在也就是四十来天,目前只是补完了丛澜的比赛物料而已,还是囫囵吞枣的那种。
有人喜欢细看,有人喜欢先过一遍,屈秋颖朋友黎景就是后者。
“我第一次来冰演哎,我天这个票也太便宜了吧?”黎景道,“才三百块钱啊?”
屈秋颖:“因为位置不好。”
黎景:“还行啊,万人场子不算大,五棵松到了赶紧下赶紧下。”
体育馆没选首体,而是在五棵松体育馆,也是一个封闭式的场馆,有1.4万个座位。
丛澜选择这里是因为场地足够,冰场可以不用缩小。
她不喜欢日本冰演为了加座导致的小冰场,没滑两下就出溜到场外了,冰演又没挡板拦着,黑黝黝的看不清楚路,特别不适应。
屈秋颖:“我第一次看冰演。”
黎景:“我也是!不过我来五棵松好几次了,之前是看演唱会来着。不知道冰演好不好玩……”
六月挺热的,从地铁站出来,屈秋颖还打算掏手机原地转悠两圈找指南针的方向,结果听见了黎景这么说,干脆就把手机揣兜里了。
“行吧,那你带路。”赶巧了嘛这不是!
挎着胳膊,两人脚步飞快,说着说着就聊到了马上要来的期末考,语气就从兴奋变得丧了起来。
“您好,这边排队,热的话可以来这里领一下冰袋。不能吃哈,就是拿在手里降温的。排队还要大概二十分钟才轮到,不好意思啊!”
听见了一个温柔的小姐姐声音,屈秋颖往那边看去,见到了一个长长的队伍。
黎景:“做什么呢?”
路人回答:“买周边啊,惊澜的冰演周边可是最新出的,线上也能买,不过这批是第一批到手,全网第一批实物呢!”
黎景追星DNA动了:“谁能禁得住第一批的诱惑呢!走走走排队!”
反正到得早还有俩小时才开始,买一波先。
屈秋颖:“……”
我就知道!
“还有伞和大风扇,这边不错啊,”黎景观察四周,“待遇挺好的。”
顺便还提供印有“惊澜”logo的冰块,里面大多是碎冰,不算大,一只手就能握住,是给排队的人降温用的。
太阳很毒辣,在外面满是蝉鸣,阴凉处也没有凉快温度,等久了不仅燥热难耐,还可能会中暑。
屈秋颖刚想说“排到了我就干巴了”,手里就被黎景塞了块冰,塑料膜不是很厚,不过很牢固,乍一入手特别的凉,她一个哆嗦差点丢了。
拎着小桶给观众顾客发冰块的工作人员已经往后面走了,边走边重复地问有没有需要冰块的,还提醒不能吃。
黎景把冰块蹭到了脖子里,然后打了个大大的寒颤:“好凉啊——”
屈秋颖听到身后的人兴高采烈地说:“我去,这不会是里面冰场的冰吧?澜妹滑过的那种?”
“啊啊啊真的假的你别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