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状态。
冒的苏格兰威士忌和平常的苏格兰威士忌会有什区别吗?
大概不会有什明显区别,毕竟还能活蹦乱跳地出去执行任务。
按照苏格兰威士忌的设以及组织的设,再参考算同时期的波本威士忌和黑麦威士忌,这新生的号成员对组织下发的任务仿佛有着无限的精力。
就像系统多此一举地说得那样,苏格兰威士忌今晚会回。
傍晚时分,卧室里的灯被打开,雨宫清砚看着推开卧室门的那个男人,没说话。
诸伏景光走进卧室的脚步一顿。
他正对上一双熟悉的绿眸,几秒后,他快速后退一步,啪的一声上了卧室的门。
虽然早就收到了好友的短信,不过麦芽威士忌进出他的安全屋也不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已经无谓了。
但他没想到那个人竟然还在。
诸伏景光把外套脱下,做了个深呼吸,这才重新推开卧室的门。
虽然麦芽威士忌没明说过,但他隐隐猜出那个人对他那件蓝色外套似乎有什意见,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平常也会注意不在麦芽威士忌前穿它。
结果今天不偏不倚正好就撞上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卧室里的人还原封不动地在床上躺着,那双眸子依旧平静无澜,没泛出什情绪。
“你吃晚饭了吗?”诸伏景光问。
他有时候甚至会生出麦芽威士忌他的室友的错觉,毕竟开门前甚至会下意识地怀疑起屋内不有人,但真室友的角度想,一般说室友大概不会这理直气壮地躺他的床,还要时不时地蹭他的饭。
那人仍旧直勾勾地看着他,长久的寂静后,诸伏景光脸上的表情终于还僵硬起。
他开始思考该如何应对这件事。
虽然那人什都没说,表情也跟平常没什分别,但他就下意识地觉得事情不太妙。
那个人向对他的穿衣打扮很上心,他衣柜里当下挂着的衣服至少有三分之二都那人买的,刚刚开灯时手快了,麦芽威士忌一已经看清了他今天的穿着——会因为这个吗?因为穿了那人不喜欢的衣服?
听起有离谱,但如果麦芽的话也不很难想象。
诸伏景光斟酌着开口:“我今天……”
“把衣服脱了。”那人坐起,说出了今晚第一句话。
诸伏景光顺手上门,心想,果然因为这个,因为他今天的穿着让麦芽到不满。
他不道那人怎会对他的衣品有这严苛的要求,平常也没见那人在时尚方有什特殊注。
外套早就在重新进走卧室之前留在了客厅,再往下脱下去,也就有里那件高领打底衫能脱了。
他的目光短暂地触及那双绿眸,还把打底衫脱了下。
这个时节里温度已经有微凉的了,不过室内的温度还算正常,几秒钟后就已经能够适应。
“还要脱吗?”他问。
“坐这里。”坐在床上的人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诸伏景光几乎不加犹豫地走过去,比起转移一个浑身充满不稳因素且心情欠佳状态下的麦芽威士忌的注意力或者试图安抚情绪,他觉得暂且走一步看一步更好的选择。@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道什时候开始生出那种想法的——就算那个人平常再怎精神失常,但不会对他做什。
对于处在他这个身份立场的人说,这种毫无根据的、带着侥幸心理的念头出现不什好兆头,然而迄今为止的事实,麦芽威士忌的确没真的对他动过手。
他坐在床边,明明己的床,却莫名生出几分拘谨。
坐在他身旁的人也动起,踩着拖鞋下床,径直走出了卧室。
诸伏景光看着那个身影消失在门口,有疑惑,但未出言询问,更没有跟上去查看,静静地坐在床边。
那个人很快便回了。
诸伏景光看着被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医药箱,微愣。
雨宫清砚观察了一下听话地坐在床边的家伙身上的伤,不道什锐器造成的划伤,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不至于伤到骨头和内脏,但伤口的边缘看,短时间内想愈合也不太可能了。
除此之外还有两道流弹擦伤的痕迹,不过比起那道几乎横亘了后背的伤口,其余倒都零碎的小伤。
按照他的了解,苏格兰威士忌不该那种容易掉以轻心的无聊设才对,毕竟那个人平常看着不显山露水,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