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以询问陈塘。”

“多谢。”

“为娘娘效劳，这是我分内之事。”

说完这句话，玄女的身影，就仿佛被人从空中，一点点抹去，很快完全消失。

“没有任何空间和法则波动，这是什么手段？”

望着玄女原本站立处，林牧越发觉得，越接近序列越神奇。

“玄女阁下的实力，恐怕已是第四步。”

他有了个猜测。

在他看来，玄女的实力比起白夜，都只强不弱。

或许白夜曾经比玄女强大，但毕竟沉睡多年，玄女却是处于巅峰。

随后，他又心神一动，从太玄界消失，再以道界为中转，降临大数世界。

大数世界，已是沧海桑田。

曾经的大数世界，被符祖、孔宣、冥河和黄天瓜分。

无声无息的，林牧降临符祖掌控的大数世界。

这片大数世界，已被符祖改造成为符界。

符界，天元界。

陈塘和林相思都在此界。

放眼整个大数世界，天元界实在太微不足道。

所以符祖，并未注意到天元界。

或许他知道天元界有所不同，却也不会太过在意。

符祖的强大毋庸置疑。

林牧却不担心被发现，毕竟他拥有先天本源之体，要刻意隐藏的话，就算是序列之主都未必能轻易发现他。

“父亲。”

“前辈。”

看到林牧，陈塘和林相思都极为惊喜。

“不错，陈塘你已成就风煞界之至圣？”

林牧看向陈塘。

“是，前辈。”

即便成就至圣，在林牧面前，陈塘仍不敢有丝毫傲气。

林牧将他抛在一边，与女儿林相思交谈起来。

这些年，天元界已暗中融入风煞界。

假以时日，天元界就能摆脱符界，随着风煞界，独立进入苦海。

与林相思交谈了半个多时辰，林牧才将陈塘找来。

“想不想回家？”

林牧对他。

“回家？”

陈塘愣了愣。

他已成为天元之主上万年。

而且林相思也在这。

对他来说，天元界就是他的家。

但他早已不是昔日那个小子。

身为至圣强者，他的思维能力也已非同小可，很快反应过来。

“地球？”

他震惊道。

这些年，他不是没寻找过地球。

但哪怕成就至圣，他也找不到一丝一毫地球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