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先是一阵释然，自以为明白了林牧的目的。

紧接着，他们便目露怜悯，觉得这林牧太惨，想法是好的，想趁机扬名，可惜遇到的是真夜这种冷酷之辈，连修为和舌头都要废掉，未来注定暗无天日。

旁边的徐梦寒有些不忍，但想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她不愿意为了一只癞蛤蟆，去惹得未婚夫不快，这不值得。

同时，人们都紧紧关注林牧，想看林牧会怎么反应。

在人们向来，林牧肯定会有种遭受晴天霹雳之感，陷入巨大绝望。

面对无数人的注视，林牧面无表情，淡然的看着真夜道：“你脑残吗？”

你脑残吗？

这种多见于世俗的话，在这一刻不亚于惊雷，震得众人惊骇之极。

“你说什么？”

真夜难以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死死盯着林牧道。

原本林牧对他来说，只是个蝼蚁。

可这蝼蚁，竟不知死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

“你还真是贱，居然主动找骂，我说你脑残，你还要不要再听一遍？”

林牧毫不客气的讽刺。

四周，鸦雀无声。

此刻万里无云，天空晴朗，人们却觉得如置寒冬腊月，天地飘雪，万物冰封。

“王传山，你做的好事，居然推荐这么个疯子。”

李冲恼怒道。

吴宪同样火冒三丈：“他自己找死不要紧，惹怒了真夜，连我们都会受到牵连，等会若受到针对，还怎么与别人竞争？”

就连杨教谕，此刻脸色都有些阴沉，觉得林牧太过分。

先前他还想为林牧求情，现在一点想法都没了。林牧自己要找死，那别人根本没法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