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之处。

通过冯先云的些许情绪波动，以及说话方式，他便推测出了对方接下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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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先云脸色微沉：“你说的没错，第九观的强大我很清楚，因为我自己就是第九观，不签订本源契约，我如何能保证你的忠诚？”

“抱歉，我只忠于我的修行，不会忠于任何个人。”

林牧脸上没有半点犹豫，“你让我与你合作，这没问题，让我效忠于你，这绝不可能。”

“真是可惜。”

冯先云没有再劝，只是叹息。

他知道，拥有第九观心境的人，意志是无比的坚定。

这种人物，一旦做出决定，无论他说什么都不可能动摇。

“你这是要杀我了？”

林牧又看出了冯先云的想法。

虽知道冯先云实力恐怖，林牧却没有畏惧。

反而，他还有一丝期待。

尽管他与多位圣人战斗过，但像冯先云这样强大的，还从未有过。

他也很想知道，这种强者究竟有多强。

他与对方的差距，又究竟有多大。

“第九观，果然可怕，你我之间，彼此想什么，都瞒不过对方。”

冯先云更是惋惜。

如果林牧能臣服他，他必将如虎添翼。

奈何，这世间没有这种好事。

林牧这种人物，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他便只好铲除，免得有一天成为敌人的人。

“不错，所以我们根本无需在这绕弯子，一切还是要用实力来决定。”

林牧平静道。

“有实力的坚持，那是自信，没实力的坚持，那是狂妄。”

冯先云道：“我给你机会先出手，让我看看你究竟是有自信，还是太过狂妄。”

听他这样说，林牧没有客气。

他直接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