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风度翩翩,宛若诗人般的中年男子。
“纳兰虚度!”
一看到这男子,拓跋青和冷秀珠的脸色都变了。
他们没想到,纳贤庄来的人居然会是纳兰虚度,这可是纳贤庄中,排名前五的高手。
“岂敢。”
即便只是一个容千,拓跋青都不敢大意,更别说纳兰虚度,他连忙道:“纳兰先生驾临,拓跋有失远迎,实在罪过。”
“有客人在?”
纳兰虚度浑然没把拓跋青放在眼里,他目光一转,很快就看到了冷秀珠,嘴角不由翘起,邪笑道:“呦,原来是冷家丫头,你这千金大小姐,不在听雨楼好好待着,享你的清福,跑到灵霄山这种穷乡僻壤之地做什么?”
“哼。”
冷秀珠冷哼,“纳兰虚度,你作为纳贤庄的五当家,好端端的不也跑到这里来了?”
“冷秀珠,你好生无礼,纳兰先生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前辈,你居然直呼纳兰先生的名字?”
容千在身后叱喝道。
“你又算老几,我的名字是你能叫的?”
冷秀珠毫不退让,反讽道。
“你”
容千被气到了。
“行了。”
纳兰虚度摆摆手,没兴趣听这两人吵架,视线转向拓跋青,“拓跋青,林牧何在?”
拓跋青一惊。
尽管猜到纳兰虚度这等人物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灵霄山,八成是为了林牧而来,但听到对方说出目的,他心中还是不由绷紧。
这件事,真是越闹越大,连纳兰虚度都惊动了。
“不知纳兰先生找林牧先生何事?”
他忐忑的问道。
虽然林牧这条大腿他是抱定了,但纳贤庄也不是好惹的,他自然是能不得罪尽量不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