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没想到三万年不见,你竟越歹毒,居然连我恒族自己家的子弟都杀。”
恒启一上来就给恒渊楼扣上一顶大帽子。
“我也没想到,三万年不见,你的阴险非但不减当年,还变本加厉了。就这手泼污水的本事,便已是炉火纯青。”
恒渊楼面无表情道:“但我倒想问问,在我离开家族前,我恒家子弟个个光明磊落,谦虚有礼,像这种货色,向来是第一个就要被处罚的,为何如今却能到处上蹿下跳?恒启,这就是你所谓的治家有方?”
“我行事,轮不到你来评价。”
恒启目光森寒,陡然看向林牧:“茶缥缈,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上次你在我恒族兴风作浪,运气好被你逃走,我正愁找不到你,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运气好被我逃走?”
林牧淡笑道:“也不知道是谁,被我的水星海棠弄得灰头土脸,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离开。”
“哦?老三,还有这么回事?快给我仔细说说。”
秦越早将恒启恨之入骨,见有讽刺恒启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林牧也不打算给恒启面子,当即笑着道:“二十多年前,我前往恒家,恭贺某人荣登族长之位,没想到遇到某人的孙子欺压同辈,不让被人祭奠自己的父亲,我看不过就教训了几下。结果没想到还惊动了某人,要出手杀我,我只能抓了某人的孙子为人质,顺便给他平常了一点水星海棠,这才离开。”
“哈哈哈,真是有什么样的长辈,就有什么的晚辈,孙子是个这样的货色,想必那某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越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