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时，林牧进入第一楼。

正如林牧所料，这第一楼完全破败，不具备任何功效，就是一栋普通的楼阁。

不过，曾经那种淡淡的威压，依然还是能感应到的。

可以说，这里就像一座死去的白玉京。

林牧一路前行，最终来到第五城。

一股若有若无的柔和意志，弥漫在虚空中。

“感受到了吗？“

林牧道。

“嗯。”

宁轻雨几人都点头。

“好神奇的感觉。”

唐兮兮美眸里光芒流转。

“这”：

木萧也震撼不已，“这意志，竟让我一下子就觉得无比亲切，有种回归母体的感觉。”

其他人，内心同样掀起巨大波澜。

这意志的感染力未免太恐怖，假如对他们有恶意的话，他们恐怕全部中招了。

“这就是仙人的意志。”

林牧闭着眼睛感受，“当初在白玉京，我闯过最后一城后，就是一股类似的意志降临。不过白玉京的意志，还是胎儿级别的，如今这股更成熟，如同一位母亲。”

“可惜”

说到后面，他莫名的有种悲伤之感，黯然一叹。

宁轻雨七人情绪也很低落。

在这柔和意志中，她们都感受到淡淡的悲伤，不出所料的话，这股意志的主人，恐怕已经陨落。

“难怪这个白玉京一样的地方，会这样死寂破败，难怪混沌海也不如那无道垣那样有生机，原来这里的主人已经陨落。”

木萧唏嘘道。

“那样伟大的仙人，也会陨落吗？”

杜晚雪失神道，“这世间，真的没有真正的永恒和不朽吗？”

林牧缓缓睁开眼睛，内心同样怅然若失。

他们这些修行者，追求的不就是永恒不朽，可如今似乎现，所谓的永恒不朽，好像并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