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之死,可与我没关系,杀他的人是夏周元。”
林牧淡淡道。
许关脸上露出冷汗:“神使先生说笑话了,王东欣包藏祸心,分明是侠盟与血洛宫安插进来的棋子,前来刺杀先生失败,却污蔑是先生要杀他,就算先生出手杀他,那也是他罪有应得。”
“既然如此,许先生此时,应该去处理王东欣死后造成的余波,而不应来我这浪费时间吧?”
林牧又不是那种不分是非的人,自然不会因为两个叛徒,就迁怒夏族。
但该有态度还是要的,趁着这次机会,他在和夏族谈判时,也算有了更大的筹码,自然要把主动权给掌握过来。
“我来这,是受了族长亲自派任,若非族长要处理王东欣之事带来的后患,这次必会亲自登门谢罪。”
许关连忙恭敬道,“在族长和我夏族很多高层心目中,只要是涉及到神使先生的事,就没有小事,更何况这两次,我夏族屡屡让人惊扰到先生,实在愧疚万分。”
“这些事先不说。”
林牧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的目的,可不是担任什么夏族的大祭司,对于夏族,他又更大的野心,不过这需要一步步来,不能操之过急。
“我看你的神色,似乎很沉重,夏族是不是还遇到了其他事?”
“神使先生目光如炬。”
许关一叹,凝重道,“王东欣不是普通人,现在我们已经查出,他是年康的舅舅,年贺的小舅子,同时还是血洛宫的弟子。夏周元这疯子杀的痛快,却给我们留下一堆烂摊子,仅侠盟我们就抵挡不住,一旦血洛宫也怒,那局势真的就让人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