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碰到他了?他没有说什么吧!”齐羡离问道。
如今的李肃贤对他可是没少阴阳怪气,自己虽然不会与他一般见识,但想来他俩还不知道如今的状况。
“应该是我们看见他了,但是他没有看到我们,你们关系不好啊!”陈方承八卦道。
想想也是,之前那个李肃贤不过是会试的第七名,谁知道一跃成了状元。要不是因为他姓李,这状元没准儿就是羡离的呢。估计陈方承和齐羡离都没有想到,李肃贤的最大受害者就坐在他们的身边。
最大受害者王茂平并不知道,当年的自己和状元擦肩而过,此时的他轻轻的皱了皱眉,以自己师兄的性格,应该不会与那个李肃贤一般见识才对。
那,两个人的关系不好,就应该是李肃贤找茬了?背后会不会是那个四皇子指使的呢。
“他经常为难你?”王茂平关心道。
齐羡离轻笑了一声:“谈不上为难,就是偶尔会怪里怪气罢了。没准见到你也得刺一句呢!”
“看来他对咱们两个有些成见啊!”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四皇子对他们有成见。不过他不在京城,四皇子的手伸不到那么长,但师兄齐羡离的日子估计有些不好过啊。
“他对很多人都有成见!不用在意。”
齐羡离倒是没有当回事,也没有精力去搭理那个李肃贤。提起李家,也许在其他地方还挺管用,不过在翰林院这里,可是没有太大的用处。
看来那个李肃贤在翰林院的人缘好像是不咋地啊。只要没有对齐羡离造成影响便好。
“他不就因为姓李嘛,有什么了不起!”陈方承嘟囔道。
“好了,难得咱们好友相聚,就不要提扫兴之人,还是来说一说你们吧。茂平你的名头如今在京中可是很响啊!”齐羡离开口道。
陈方承将头转向王茂平,茂平一个知州,怎么会在京城出了名呢。该不会——
“该不会因为战茅的事情吧!”难不成被人家知道了真实的身份?那也太惨了一些,不过已经过去三年的时间,应该不会吧。
王茂平有些无语,不提战茅两个字,咱们还是好朋友,不过他心里也有一些担心,自己不会痛失真名了吧。
“那倒不是!”
王茂平的心放了下来。
“不过——”
“不过什么?”王茂平看向齐羡离,说话别说一半啊,这夹起来的菜,还让不让他放到嘴里啊。
“不过今年有一首诗倒是挺出名。”齐羡离轻轻的笑了笑。
“诗?”王茂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嗯,名字叫做《赠战茅》!”
王茂平当时就觉得这口菜不吃也罢!谁啊,这么无聊,原本以为能让战茅这个名号被时间掩埋,是哪个不长眼的旧事重提啊!
陈方承则是在一旁起哄,让齐羡离赶紧将诗念出来,听过以后还满脸憋笑的评价道:“茂平,还是《战茅》那首诗更胜一筹啊,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可以闭嘴吃菜了好嘛!本来过了三年的时间,王茂平对于康照文已经由牙根直痒转变成了欣赏,如今可倒好,怎么又感觉不顺眼了呢。
不过平心而论,康照文的诗确实是技高一筹。
“所以这首诗是谁做的?”王茂平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要是让他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又提起了战茅,他就,他好像也不能把人家怎么样。这么一想感觉好气哦!
“不知道,不过据说已经成了进士,还是深受那首《战茅》的鼓舞,所以才写了这首诗!”
行吧,难不成自己还得谢谢他?真糟心啊,咱们还是跳过战茅,谈论下一话题吧。
“不过,既然不是因为战茅的事情,那茂平怎么会出名了呢!”陈方承一直在卢河管他的一亩三分地,对于朝廷上的动向,了解的并不多。
而王茂平倒是知道,自己这三年也算是小有成绩。不过在京中名号很响,应该是不可能的吧。他毕竟没有亲眼见到,自己的名字经常出现在朝堂之上。
“如今,朝中的大臣们可是都知道茂平的名字……”
听过齐羡离的描述,陈方承有一些目瞪口呆,他的好友如今已经这么厉害了吗!又是屡破大案,又是农药作坊,好家伙,这三年茂平应该挺忙吧。
转过头,冲着王茂平是一脸的赞赏,分开了三年的时间,竟然做出了这么多的功绩,在信上也不和他好好分享一下。不过想一想自己收到的那些手册,又是一阵感动涌上心头。
王茂平悄悄的离他远了一些,情绪转换要不要这么快啊!这满脸的感动又是怎么一回事。还是保持一些距离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对了,哪天我带你去拜访一下,我的上官侍讲学士孟大人,他对你可是很欣赏,想着要见你一面呢!”
王茂平点了点头,总归是一件好事,不过说到侍讲学士,他倒是想起一件事,正好齐羡离也在翰林院,说不定会有所了解。
“师兄对于侍读学士蒋大人可有了解?”蒋弼勤曾经是太子府的大学士,主要负责太子教育的管理。当然和太子少师地位是没有办法比的。不过与太子接触的时间要更长一些。
“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