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救人差点暴露,乱搞男女……(9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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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桃敏锐地听到有人在呼喊救命,她问林赋归:“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喊救命?”

林赋归神情严肃的点点头说:“你站在这里别动,我过去。”

苏桃乖巧地点点头说:“你一定要小心。”

他俩在荒山野岭的地方,突然听到有人喊‘救命’这件事本身就很让人觉得诡异。山野之间不缺乏怪谈与奇遇,也有流窜的恐怖分子与杀人不眨眼的变态。

别说现在社会好了,作奸犯科的事少了,只不过都躲在暗处做坏事,不像从前一样摆在明面上。

“救命...”

苏桃又听到那个方向在喊‘救命’,林赋归已经走到地方,用镰刀拨弄着半人高的杂草。

苏桃看到林赋归愣了一下,接着他把镰刀别在后腰,伸手捞着什么东西。他拽了拽...没拽动。

苏桃问了声:“要我过去吗?”

林赋归挫败地招招手喊道:“这里有一位遇难者,单脚骨折,神志不清。”

苏桃取下腰上的水壶走过去,林赋归把拧开水壶往躺在草丛深处的人嘴里喂了两口。苏桃从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塞到那人嘴里让他补充体力。

这人脚腕呈一种反方向的姿势扭曲,身上有多道被猛兽划伤的痕迹。不知在土里打过几天滚,身上的衣服已经破败不堪,脸上的五官也被泥土挡住。

苏桃与林赋归两人把人从里面拽出来,这人似乎是饿的,浑身一点力气使不出来。多亏苏桃随身小包里带着有猪肉铺、巧克力,就着这些东西又喝下半壶水,这人总算清醒了一点。

林赋归和苏桃二人又架着他往李家村走,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他们硬是走了快三个小时才到家。

一路上幸好没有遇到什么人,不然他们拿着刀具往荒山里走,一看都知道是去干什么的。

苏桃不敢把人随便带到家里,就让林赋归与她一起把人送到他们家原先奶奶住的旧瓦房里。

爷爷去世的早,奶奶到了李家村后不愿意跟苏屠一大家子生活,在苏屠盖了新房也就是现在苏桃住的房子后,依旧选择住在这间旧瓦房里。

后来县城里落脚的大伯见奶奶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嫌弃这里看病不方便就把奶奶接到他们家住去了。

现在奶奶的旧瓦房还空着,周胜男隔三差五会过来收拾收拾,还算干净。

把奶奶家炕头柜子打开,取出客用的被褥先给他盖上取暖。林赋归到外头抱柴火给炕加热。

等到炕微微热起来,林赋归让苏桃先回去跟家里人说一声,自己在这里等他醒过来。

等苏桃走后,林赋归陪了好久,这人才皱着眉头从噩梦中醒来。

他满头大汗地看着林赋归,张了张嘴话没说出来。

林赋归见状直接问他:“你是哪个村子的?遇到什么事了?”

这人艰难地打量着四周,兴许觉得林赋归把他从山上带下来对他没多大的危险,喘息着说:“把我棉袄里层的证件拿出来,里面有我过来的介绍信。”

林赋归听他的话从棉袄里层真的掏出一封信。他想了想把信倒扣在炕桌上。什么也不问,因为介绍信的封面盖着的是某部队的公章。

这人是执行任务的。

经常在山里歇脚,山里温度比外面要冷上十一二度,所以这边还算暖和的气温对于他来说还是需要加件薄棉袄。

“你脚腕上的伤怎么办?”知道对方军人身份,林赋归也不给他做主了,全让他自己拿主意。

那人说出几味草药,林赋归正好都有采摘,他要外敷还需要口服消炎药。

苏桃过来时,林赋归已经帮着他把脚上的绷带打好。

苏桃把饭盒递给这人,自己拉着林赋归到门外说话。

“我爹说要把他交给村部,一般出现这样情况的都要如实上报。”

林赋归亲眼见到信封上的公章,知道这个做不了假,就跟苏桃说了:“他是执行秘密任务的军人,我看到他脚上的伤应该是人为的,照他的意思是最好不要打草惊蛇。”

林赋归不是不想破坏李家村的安宁的,但更不想破坏革命同志的珍贵任务。

苏桃听到声音,看到那人已经坐起来端着饭盒狼吞虎咽的吃饭,在他手边放着伟人头像徽章和语录。这两样东西边上,又是一枚徽章,是某部队的部队徽章。

他看到苏桃过来了,客气地点点头,用嘶哑的嗓子说:“多谢你救了我,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苏桃可不讲究‘我救了你的命以后你的命就是我的’这一套,慌忙地说:“这位同志,等你好了走就行了千万别说我们救了你。”

他们回到家,发现家里灯火通明。

原本应该去养殖场买猪的苏屠唉声叹气地坐在大炕上。苏中华在炕对面的太师椅上坐着抽烟,见苏桃回来了,把烟蒂往地上一扔踩灭了。

“说好了少抽点烟,怎么还在家里抽上了。”天太晚,嫂子们回家去了,苏桃问:“我二哥呢?回家了?”

苏屠抬起头眼神中都是愁苦道:“你二哥找人到附近的村子里收猪去了,要是收不着明天咱们家就没猪肉卖了。”

“啥?!”苏桃震惊地问:“不是养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