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他与苏桃两个人还没有自信能生出像是哥嫂们之间的默契,只能尽量少在张大哥面前晃悠。
“等他打完电话应该很快能离开。”苏桃跟林赋归想的一样,说:“你先跑法院的事吧,张大哥那边我来照顾。”
隔日。
苏桃惦记着半夜就出门收猪的父兄们,早上很早就起来。
她闲着没事打算早点给张大哥送饭,他是当军人的,每天早上醒的很早,早点过去应该不会打扰到他。
苏桃跟林赋归一起吃完早饭就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苏桃端着碗往旧瓦房走,清晨的土路上还有泥土和草露的芬芳。
她走到池塘边上,正巧看到戴着斗笠和口罩的人拿着镰刀割着鱼草。
见到有人路过,偷草的人迅速躲在草里不在动弹。
苏桃根据对方的身影有八成的把握认定偷鱼草的人是方芳。她也没管方芳,手里挽着篮子继续往旧瓦房里去。
她不管方芳,方芳不能不管她。
离着大老远都能看到苏桃涂成红色的指甲。
农村有专门染色的植物,把花瓣往指甲上涂抹按压一阵,指甲就会被染成与花瓣一样的颜色。大人小孩都愿意染,就是染起来容易想要染好难,很是得花费一些功夫。
“骚货!一大早打扮成妖精样儿出门也不知道勾引谁家男人。”方芳满脸怨恨地说。
她一直嫉妒着苏桃,当初还能以苏桃形象比自己差,没人娶来平衡一下自己的心里。现在见到苏桃比结婚时变得还要白净漂亮,手指修长染着指甲,看起来就像是依旧被宠爱的公主。
而她一大早上就要背着化肥袋到外面偷鱼草!脸颊上、手上、腿上被蚊虫叮咬许多包,越烦越觉得痒。
她看到苏桃走向奶奶家的旧瓦房,不禁想到:苏桃的奶奶不是还在县城没回来?她过去是看谁?
最近她跟吴辉不遗余力地在村里散播林赋归做不了男人事的流言,已经有不少人都相信了他们的话,暗地里嘲笑苏桃酒席办的再好也没用,下半辈子照样要守活寡。
方芳每次听完都觉得心里格外舒爽,恨不得林赋归是真的不行!虽然吴辉喝多酒老是速战速决,但好歹还能让她的肚子起来。
方芳蹑手蹑脚地跟在土路后面,连半口袋的鱼草都不管了。
她眼睁睁看到苏桃走到旧瓦房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就站在门口。苏桃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伸手扶着那个男人的胳膊就进到屋里,还不往青天白日下把门锁上。
方芳回到池塘边上,抓着化肥袋心跳的非常快。
她的唇角勾出诡异的笑容,她亢奋地不能控制住自己战栗的指尖!
偷野男人了。
刚结婚,苏桃就偷野男人了!
她终于能报婚礼的一箭之仇,抢她的晾晒场把她踩在脚下办婚礼!
“我要让全村的人都看到你光屁股跟野男人在一起厮混的模样!”
方芳丢下化肥袋,沿路往苏家跑去报信!跑到一半,突然想到:万一他们苏家胳膊肘往里拐,让林赋归忍气吞声呢?
不行,我一定要所有人都见见她当婊子的样子。
方芳跑到一半的路又转过头,向着村部跑去。
此时村部里的干部们正在开早会,广播站没人。
她要用广播把全村人都喊道旧瓦房外,参观狗男女交/合的恶心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