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好。他与她怎么样,别的人也都可以。
神思回笼,他给下一处伤口上药。
无论如何,现在她是他的了。
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们之间与其他人再不相同,只有他们才是夫妻。
他眼眸微深,见她动了下,手一顿,再放轻点动作。
见他各种顺着她,好像被她磨平了脾气一样的,贺明漓也有点不好意思。她不知在想什么,担忧也似的问了声:“傅清聿,你会不会觉得我事很多呀?”
她不太放心地动了动指尖。
因为她事情确实很多,养起来很麻烦。
如果用花来作比,那她就是最难养活的那一种。要求很多地列着,养起来得费心又费神,仔仔细细地给养着,偏偏一个不高兴还会死给主人看。
他的指尖微顿,眼眸都未抬,便接下道:“你本来就娇气啊。”
他很轻声,如在同她阐述一个事实。
自然到什么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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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到这仿佛是一个众所周知且被广为接受的定论,没有任何不妥,也没有任何问题,只需要接受与面对即可。
贺明漓微怔。
这简直是惯得没边儿了。
可是也给她抚慰好了,她安心了,能继续心安理得地娇气,一言不合就将叶子翘给他看。
她弯着唇,在他上完药丢掉棉签后,一下子往他怀里一扑。男人毫不设防,往后跌了半步,下意识将人搂住。
“傅清聿,你怎么这么好呀。”他简直是她的天选养花人。
她闭上眼。很喜欢,但是不知如何抒发与表达。就像灵魂找不到出口,莽莽四处乱撞。
他那双深黑的眼眸,定定落在她身上,按着她后脑吻下来。
压制着的深欲被解开,释出。
贺明漓推了推他,抿着唇,绯红着脸,“傅清聿,你做个人吧。”
看看她都成什么样了,他怎么还在想……
他轻提唇,懒得与她计较,算是看透她。明明自己要扑过来,招惹着,却还不让动。
总是自顾自撩着勾着,后果全都不管。玩得一手好抽身。
他拉过她,狠狠咬了一口,才松开人离开。
——他也去洗漱。
贺明漓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么一手,捂住一下子疼起来的唇,吃痛。
她怒瞪着他的背影。
他是属狗的吗?
伤口被他重新处理好,她心安理得地躺回床上休息。
温缇他们正在攒局,她问贺明漓他们最近在忙什么,怎么又不见人啦。
这一对,一消失都是一块儿的,自己在过自己的小日子呢,非常值得唾弃。
贺明漓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石膏,思索了下:【在做某种人类行为艺术。】
温缇呆了呆。
她在思考,是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行为艺术,行为,艺术。
她为难地敲着字:【对不起,我不知道,打扰你们了,等你们做完人类行为艺术我再来找你。】
简直礼貌得不行,要是站在面前恐怕就差鞠一个躬。
贺明漓懵了两秒,心飞速地怦着。
——她都想到哪儿去了!?
连忙解释:【不是,我就是摔了下,去打了个石膏!刚回来!】
温缇:【……】
贺明漓:【……】
那一刻,温缇很想重掐贺明漓的脸。
她们心照不宣地跳过刚才的事情,温缇把要在久思楼攒局的事儿说了下,喊他们去。
等傅清聿出来的时候,贺明漓已经靠在床头睡着了。
手里还拿着手机,玩着玩着便睡了过去,可见是累得不轻。
他看了两秒,方才抬步过去,安顿好她,揿灭卧室里最亮的一盏灯,只留下床头小灯。
他没有一起上床,而是先去外面给夏特助打了个电话,交代着事情。
过了半个多小时,方才重新回到卧室。
她已经睡得深了,傅清聿抬手将她揽过来时,她就跟进入自己熟悉的领地一样,熟稔且习惯地被他抱着,没有一点不适应和排斥。
他唇角轻勾,低眸凝了她一会儿,视线又逐渐转移到她明显很不舒服的那只受伤的手上。
今天怎么会突然蹲下,亲吻上去?
鬼使神差般的。
是心疼到了么。
黑夜里,厚重的云层遮挡了月光。
在她熟睡之中,他不知在想着什么,黑眸看了片刻,悄然俯首于那个石膏之上,一下一下、一下一下,不多不少地亲了十下。
长睫掩着黑眸的深邃,一切归于无声。
/
翌日一早。
贺明漓在看手机时就发觉了有事发生。
苏浣半小时前就戳了她,询问她情况,还有不少其他人都来问她摔得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她眉心轻蹙,靠在床头,单手拿着手机,登上几个软件大概浏览了下,很快就知道了原因。
昨天在餐厅里她和孟芷推搡时,旁边有人拍下了视频,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