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知情!” 皇上这样问,倒不是觉得俞冬忍可惜,对他来说臣子可以无数,要再培养起来一个自己可以信任的人也不是没有,只是要稍微费些功夫罢了,但若是留这样一个不忠诚的人在自己身边,那便是再危险不过了。 他不会让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让他继续说下去,不过是想听听这里面还有没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俞冬忍深知皇上,也知道此时如果不给皇上一个合理的解释,他这个官做到头了不说,命还能不能保住也是两说。 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一咬牙,俞冬忍把自己的隐疾说了出来。 在性命面前面子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微臣……微臣有隐疾。” 隐疾,这两个字说出来只要是男人都会懂的,皇上听到这两个字脸上的神色也有些变化了。 他也不认为俞冬忍是在用这件事骗他,天下男人都是一样,不会拿这件事开玩笑,尤其是用在自己身上。 尤其是有身份有权势的男人。 “此话怎讲!” 他分明是有个女儿的,虽然那女儿也不怎么样,到底还是他的女儿不是? 皇上这样问了,俞冬忍便知皇上是相信了一二,接下来的话就更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了,迈出第一步后面就可以飞了。 “微臣被家中那贱妇人算计,已多年……多年……不,不举了……” 俞冬忍深吸一口气,“此次皇上您派微臣去宝丰县,微臣却鬼使神差的被宝丰县的一个所谓的神医给耽误了正事,微臣听闻这位神医十分擅长这方面的治疗,微臣便去寻了这位神医,花费了不少时间。” “微臣没有办好皇上交代的事情,没有把皇上交代的事情放在心上,微臣有罪!请皇上惩罚。” 说完俞冬忍得头又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听声音都知道用的力道不小。 他的这些话皇上多少也已经相信了,可毕竟北关村的事才是大事,他竟然如此的避重就轻,皇上心中的不爽可想而知。 “你既然知道朕的事才是大事,却还是如此的对待,朕且念你事出有因便不重罚你,停职一个月。” 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最好不过了,俞冬忍哪里还敢有意见,连忙谢恩。 “多谢皇上,微臣毫无怨言。” 皇上轻哼了一声,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不过关于北关村那边却还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不拔就难受,“朕要你用这一个月的时间找到宋晨和北关村的所有人,另外……再把你说的那名神医寻来。” 他近年来也有些力不从心,这样的问题绝对不能出现在他的身上。 俞冬忍自然也是连连应下。 于是乎,这个还没在上京带热乎的俞冬忍又要离开上京。 不过这样对俞冬忍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毕竟现在的上京就像是一个漩涡,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卷进去,轻则丢官,重则丢命。 他惜命也惜权,自然是什么都不想丢的。 至于宇王那边,情况已经是越发的不乐观了,自从上次毒发之后宇王脸上就已经出现了一些黑纹,随着时间的推移,宇王身上的黑纹也越来越多,宇王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这样也就算了,偏偏毒发也越来越频繁了,几乎每个时辰都会毒发一次,每次毒发宇王都恨不得去死。 越是这样他对宋晨的仇恨便越深,痛苦散去后他想的都是如何抓住宋晨,然后折磨她。 现在不知道宋晨的消息,他便把目光放在了苏则的六味斋上。 因为六味斋与宋晨是有合作关系的,找不到宋晨他就先给她找不痛快,更何况他还损失了这么多的银子。 他相信只要把六味斋接下来,也是能为他赚来不少银子的。 都到了这个时候,宇王还根本不相信自己身上的这种毒就只有宋晨解得了,他母妃说过的话就一定不是在骗他。 却不料,上京城的六味斋虽然还在开,里面的一切却都早已经变了样,宇王的人冲进去的时候掌柜的和伙计都差点吓出尿了。 “你,你们做什么!” “做什么!哼!当然是要把你们赶出去了。”这六味斋他们家主子看上了。 掌柜的心中是怕的,可这事也是要解决的。 “你们是强盗吗?这大戎律法可还有用?这里是天子脚下,你们怎敢如此嚣张!” 宇王的人冷笑,“就嚣张怎么了?难不成你们以为现在你们还有苏丞相撑腰吗?” 以往六味斋再怎么遭人眼红,都没有人敢动,那就是因为苏丞相虽然不赞成苏则做生意,却还是苏则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