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那点朱砂,他非但没能冷静,反而越来越想。 随即又联想到她不及盈盈一握的腰,还有衣襟处浅淡的皂荚香味。 完全消不下去。 江蕴试图讲道理:“君子不该反悔。” 苏明樟看着她,云淡风轻道:“我非君子。” 江蕴心想也是,于是她又试图转移目标:“相爷若是真的需要泻火,可去江姨娘处,按理今儿本就洞房花烛。” 苏明樟道:“可我骗她我病了,总不好自己拆穿谎言。” 江蕴用他自己的话回击:“相爷又不是君子,还怕这些?” 苏明樟这回默了一下,而后直言道:“她没你好看。” 江蕴搓着手巾,“那我明日与青姝姑娘说,让她去给你寻几个好看的。” “今夜的火,你要我憋几日?” 江蕴其实跟他对话对的想发疯,但是不得不尽量冷静。 她又一本正经提议道:“要不我出去,相爷自己解决一下。” “你要我沦落到那种地步?” “是相爷自己这不行那不愿,怎能怪我?” 苏明樟眯了眯眼,是危险的信号,然江蕴低着头并未察觉。 他压低了声音,“难道不是该怪你不愿吗?” 江蕴听得气不打一处来,将手巾往铜盆边缘一搭,转身道:“我不愿难道不应该吗,我若随随便便就愿,那我成了什么?” “那照你看,要如何才可愿?” “名分与爱,至少其一,相爷给的出吗?” 她也不知哪来的胆子,竟主动去直视苏明樟的眼睛。 苏明樟与静兰公主定了亲,名分他肯定给不出来,有种他说爱她。 但江蕴认定苏明樟不可能为了这种事说违心的话。 苏明樟也确实如她所料,没有说爱她,可却起身朝着她走过来。 江蕴见他走来,一副不打算好好说话了的模样,顿觉得大事不妙,双手拿起铜盆转身道:“我去倒水。” 才一转身,她后脖颈就被狗爪子擒住,一把将她抓的倒退两步,盆中水洒了一地,这奸佞的声音在他耳廓上方响起:“我方才问多了,我管你愿不愿。” 声音沙哑强势。 而后江蕴侧边脖颈上传来一阵痛感,竟是苏明樟低头在咬她! 江蕴整个人如雷击一般,一秒过后,她不过脑子的惊声喊了道:“苏明樟!”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