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很快就过去了。

七位灵虚境域外天魔就跟疯魔一样，持续不断的进攻；

陆凡跟三位夫人持续坐镇在重土世界，对于万物法则的释放，已经早就超过三十万次，《降神术》的施展次数也早就超过万次，如今可以做到一个呼吸内献祭六道法则，掌握万物法则，进入半步灵虚境的状态。

由于对万物法则的掌控越发的纯熟，陆凡跟三位夫人尝试着把自己掌握的各种级别的术式全部试了一遍。

从灵海境术式到灵河境《死亡摆渡》等等，再到灵瀑境《裂天斩》、《玄雨术》，甚至是灵光境的手段，陆凡也都毫不吝啬地感悟了一遍。

最后惊奇地发现……

越是境界强势的手段，在融合万物法则之后，提升的幅度越小，反而是境界低微的术式，如《无影剑》、《天狱锁链》、这类手段，提升的幅度惊人，并且因为施法速度快，融合万物法则的速度更快，一蹴而就。

陆凡就曾尝试一口气施展五道《无影剑》，悄无声息地避开龙城的感知，从对方的身上斩出四道伤口，差点把对方的一条手臂切下来。

之后龙城、千骨等几位灵虚境域外天魔的攻势明显减弱，并且开始消耗更多的器量用于侦查感知。

陆凡又尝试了单一法则的手段。

自己当初在小世界掌握的《琉璃火球塔》，纯粹的火系法则术式，融合万物法则，数以万计的火球爆发出高温灼烧之力，扇形区域范围内，两头灵虚境域外天魔同时纳入攻击范围……

两头灵虚境域外天魔仓皇逃窜。

“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

陆凡这三年里一直想不通。

为何越是单一纯粹的术式，通过融合万物法则之后，威力反而变得更恐怖……

所有的法则矩阵，反而弱了下来。

大道至简，返璞归真？

陆凡带着这个疑问，最近一段时间跟三位夫人尝试着收集神明学院提供的小世界的各种术式。

一边参悟掌握，一边尝试施展。

在同修期间，加速对各种法则术式的了解。

“相公。”

“我发现，在所有单系的法则施法期间，我好像跟火系特别的搭，所有火系术法，破坏力明显强于其它系。”

凌潇潇睁眼，对陆凡道出自己这段时间的感悟。

话音刚落，另外一边的龙轻语一脸惊愕地看了看凌潇潇，然后露出思索之色，道：“我在施展冰系术法的时候，能够感觉到施法速度更快，施法流畅，而且，破坏力也有增强……这是我在其它法则里感受不到的。”

陆凡面露思索之色地望向北城寒星：

“寒星你呢？”

“你有什么感觉？”

北城寒星的天赋虽然不如凌潇潇、龙轻语，但是她更加心细。

北城寒星果然也有准备，答道：

“我好像更匹配水系法则，在进行水系法则的施法期间，更加舒服，有一种法则随心所欲的感觉，这是其它法则所不具备的，另外我发现……在融入其它法则之后，这种感觉就会打折扣……融合的法则种类越多，感觉就会越薄弱。”

“相公你呢？你跟什么法则最为匹配？”

陆凡闻言稍稍的愣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进行各种单一法则的施法期间，并没有产生出那种感觉……

如果不是因为同修，能够真切地感受到三位夫人施法面对火系、冰系、水系的那种感觉，他甚至无法理解三位夫人的感受。

“……”

“相公，还是没有感觉吗？”

“没有跟你匹配的法则？”

三位夫人很快反应过来。

“会不会，你所匹配的法则，不在日常普通法则里面？”

北城寒星为陆凡找到个理由。

凌潇潇则道：“有没有可能，相公更适合近战类型的法则？譬如力之法则、速之法则……”

“有可能。”

龙轻语点头：

“陆凡的确是以武者的身份修炼到现在，从来不曾放弃提升肉身强度，要不，相公你从现在开始，尝试下用近战手段融合万物法则？”

陆凡点点头。

“有道理。”

“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我们得把器量花在刀刃上。”

七位灵虚境域外天魔一天不退，就还没有到安心修炼的时候。

近战……

可是打不到这些域外天魔的。

时间，一眨眼又过去一年。

重土法阵仍旧坚挺无比。

一百零八座灵力储备大阵已经消耗过半。

天币库开始对灵力储备大阵进行充能。

黑丸等七位灵虚境域外天魔的攻势连绵不断……

陆凡推断得没错。

它们已经在这边奋战了四年半时间。

沉没成本太高！

它们不甘心失败。

尽管人族已经控制了域外天魔族地。

尽管天狱宗每时每刻都能够从域外天魔族地凝炼出海量的天币；

尽管天狱宗每时每刻都从域外天魔族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