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哈家可是不容小视,哈家跟萨满教可是不同,他们跟纳兰家族一样,都是家族式的传承,这哈家跟纳兰家族都是清朝的旗人贵族,算是白山黑水的妖清玄界家族,纳兰家是人口众多,而且一直都是典型的传位嫡长,但是哈家并不是传位嫡长,而是有能力者继位,所以每次哈家的家主继位,都是从众多的人选中搏杀出来的,可以说哈家的历任家主都是有能力者,这才使得哈家长盛不衰,哈家不好惹啊。” 许大供奉知道不少哈家的事儿,这说起哈家来自然是头头是道,不断地给吕家家主讲解哈家是个怎么回事,让吕家家主知道这哈家不是个好招惹的势力。 “明信,这事儿跟妹子有关系?” 吕家家主听许大供奉说完,就转头问我爷爷,这哈家的事儿跟我姑奶有没有关系,他是知道我姑奶现在嫁给了哈家的长子的,虽然不知道日子过得怎么样,但是毕竟也算是岳家的姻亲啊。 “不知道,到时候再说,我想来现如今萨满教已经在蛟河布置了先手了,哈家应该不会再掺和进来,毕竟他们萨满教也是要些颜面的,何况现在咱们就在人家手掌心里,萨满教不会在这个时候让哈家进来掺和的。” 我爷爷摇摇头,说完话后,伸手端起酒碗,一口喝干了酒碗里的酒,对于哈家我们岳家的态度很奇怪,说恨那是一定的。 毕竟好好地姑娘被你们哈家勾搭走了,还弄得我太爷爷跟我姑奶反目了,但是说真有多恨,也不至于,毕竟通过一些眼线监视得到的消息,我姑奶在哈家还是过得不错的,哈家大爷这个丈夫很疼她,而且哈家的现任家族,也就是我姑奶的老公公也对我姑奶不错,没有故意为难或者是刁难我姑奶,要说我姑奶嫁了个良配也没错,最起码比一般的姑娘嫁得好啊,无非就是这哈家大爷的手段太上不得台面而已。 四个老头在院子里围着火塘吃烧烤,在他们不远处,有两伙人暗中监视着这边,就看这里能有什么事发生。 在岳家租赁院落的不远处,一个临时搭建的三层模板塔楼上,三个人拿着一个破旧的望远镜,正在四处查看岳家那些租赁的院落。 这个塔楼是王建今天让人搭建的,为的就是方便随时观察岳家这些院子,虽然看不到屋里是个什么情况,但是可以看到外边啊,而且这也算是他的功绩啊,证明他王建真的在用心办事,到时候黄大宝知道了也会夸他,而且又不花什么钱,这可是惠而不费,一举两得的好事啊,就是苦了在塔楼上值班盯梢的治安员了,这季节的塔楼上可真是够冷的。 塔楼里边四周都是毡布,上边更是被他们用毡布盖好了,这里边除了了望口也算是不透风了,但是了望口也是开的三面,这风进的也是不少啊,本来还想用玻璃的,但是这临时也不好找玻璃,只能这么将就着了,而且又个小炉子在,已不算是特别冷。 “你说拐子怎么想的?为啥就咱们三个守着塔楼啊。” 一个衣服皱巴巴的治安员靠着毡布坐着,伸手还在小炉子边上烤烤火,开口问两个正在观察岳家院子的同伴。 “你,你,你,他妈的还说,要不是你,你,你,你叫他拐子,咱们至于被,被,被发配过来吹冷风。” 一个说话有点结巴的治安员听到问话,转头一脸不高兴的瞪着半躺着的治安员,他都想上去踹他几脚,就是这孙子嘴欠,跟他们说王建的时候,一口一个拐子的叫,被王建听见了,这不是他们三个人都被调过来守着塔楼,在这里吹冷风,人家其他的人都在下边舒舒服服的,就他们在这里遭罪。 “也不能完全怪,我啊。” 半躺在毡布上的治安员一脸的委屈,他是在背后叫王建拐子了,但是他也没当面叫啊,谁知道这拐子竟然会摸过来,还悄悄地偷听他们说话啊,这那是个领导应该干的事儿啊,这也太没个领导样子了,这不他就被偷听的拐子王建抓住了么,他到现在才明白为啥是他们三个守塔楼,就是因为拐子王建听到他说拐子了。 “对,不能完全怪你,也怪我俩,我俩贱啊,愿意搭理你,你瞧着吧,这事儿过了,咱们吃冰棍拉冰棍,谁他妈也别理谁。” 另一个治安员拿着那个破望远镜,看岳家那边的火光,见到火光中是几个人吃烧烤,他觉得更不舒服了,皱着眉头转头对有点委屈治安员说道。 在距离这里不远的一个高地上,有一户人家,在这户人家的屋里,大疤瘌和王狼还有跟踪出去的那两个兄弟老六和小七,四个人在屋里坐在火炕上,围着小炕桌,桌子上是一锅子狗肉,这锅狗肉正冒着热气呢,四个人一人一瓶酒,也不用杯子或者碗,就这么对瓶吹。 屋里被烧的热烘烘的,四个人都是穿着薄单衣,喝上酒之后,又被屋里的热气一烘,这脸都是通红通红的,更加了几分醉意。 “就跟着狼哥干了,准没错。” 老六在火炕上盘着腿,脸上喝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