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的话,更是羞愧难当。 秦淮茹见二叔还要再撕吧,推了推二叔,道:“就算是京茹跟我借的,以后她上班了让她还我”。 说着话看了秦老大一眼,道:“我的钱也就这么多,咱找不着好看的,咱找个孝顺的,只要好好干活,啥好日子过不出来”。 老秦听见这话也不再跟侄女撕吧,叹了一口气,道:“算是二叔欠你的”。 “快别说了” 秦淮茹捂着嘴也哭了,道:“东旭死的时候咱家谁来了?我记得您的好儿”。 这乡下人有胡搅蛮缠的一面儿,也有淳朴善良的一面儿。 秦淮茹看着二叔爷仨儿的身影没入胡同,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也是刀子嘴豆腐心,说是不管秦京茹,说是埋怨她二叔,可她还真能看着妹妹死,看着堂弟打光棍啊。 亲戚亲戚,还不就是这样嘛,好一场,骂一场。 当初贾东旭没了,村里的家族亲戚谁看得起她们家了。 只有这个混不吝的二叔跟着她爹连夜赶着马车冒着大雪来的,也是他二叔跟着院里人把贾东旭抬出去的。 别看贾张氏骂,可骂归骂,她可不敢撵老秦。 这一晚上贾张氏骂了那么多句没有一句是你出去的话,这是秦淮茹的亲戚,允许秦淮茹说,她贾张氏没的说。 顾忌秦淮茹是顾忌,她还得记着当年的情呢。 要是搁一般的亲戚,贾张氏还能留秦京茹待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