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委屈,能说话的就是“好姐妹”秦淮茹了。 而秦淮茹也知道在这个院里,最不会坏自己的就是眼前的这个于丽了。 李学武终究是要结婚的,自己两个谁也得不到,能做的就是怎么把那活祖宗伺候好。 “我没敢提,他当时累着呢” 秦淮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心疼他,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虽然嘴里骂着男人,可秦淮茹还是说道:“这个事儿你还是得跟他说,得让他给你拿主意,女人的眼睛终究就只能看到眼巴前儿这一块儿地方”。 于丽只是哭,也不知道该怎么着了。 秦淮茹低头看着于丽问道:“他们走前我就听你们吵吵,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你要是想去收拾那个狐狸精我就跟你一起去,保证撕她个大花脸”。 于丽摇了摇头说道:“我对他死了心了,窝囊废也好,不求上进也好,没钱没房的都好,以后让那个受去吧”。 “你啥意思?” 秦淮茹惊讶地问道:“你想离婚?” 于丽点点头说道:“过不下去了,没意思了”。 “好歹是个爷们儿啊”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是不知道一个人的苦,你想想我就知道了”。 于丽搂住秦淮茹说道:“他算什么男人,除了会气人什么都不会,我一个人倒清静省心了”。 秦淮茹拍了拍于丽的后背,叹着气说道:“离了这个,你能指的上他啊?” 于丽摇了摇头说道:“本来我也没打算指着他,除了房子,他给我的我就要了一双鞋,棉袄的布料都是他托闫解成的手给我的”。 “唉……” 秦淮茹就知道于丽跟自己不一样,于丽没有负担,说走就走,敢爱敢恨,她不行。 “我也不知道怎么劝你了,只能说你这么做,高兴的是闫解成,成全的也是那两个人” “不” 于丽这会儿也想明白了,坚定着眼神说道:“高兴的是我自己,成全的也是我自己”。 秦淮茹皱着眉头说道:“离了婚你住哪儿啊,回娘家啊?” 于丽摇了摇头说道:“东院的房子是我的,写的就是我的名字,离了婚也是我的,想住在这儿我就住在这儿”。 秦淮茹真觉得自己应该重新审视这个小媳妇儿了,这是早有准备了? “可,你不觉的尴尬啊?” 于丽看着秦淮茹说道:“他都不觉的尴尬,我有什么可尴尬的”。 摸了摸于丽的头发,秦淮茹点点头说道:“这得看你自己了,我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啊”。 “谢谢” 于丽抱住了秦淮茹说道:“谢谢秦姐”。 秦淮茹轻笑着说道:“不跟我较劲了?” “嗯” 于丽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以后你就是我亲姐”。 “你们俩这是干嘛呢?” 李学武下炕准备出去撒个尿,却是看见这两人“姐妹情深”地在厨房搂搂抱抱的。 “去!没看见过女人抱一起啊!” 秦淮茹嗔了李学武一句,随后指了指于丽用嘴型说了一句什么。 李学武赶紧推开门出去撒尿去了。 这会儿的女人惹不起,惹不起。 等李学武回来的时候厨房里已经没人了,进了里屋见两人坐在一起跟炕稍那些老头老太太唠嗑呢。 老年组的精力终究是有限,打了一下午的叶子牌,这会儿已经休战了。 二爷跟着一桌的老太太和妇女、小媳妇坐在一块儿怀古,讲着以前过年的事儿。 于丽已经擦了眼泪,这会儿眼睛虽然红着,但是众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 秦淮茹坐在于丽身边拉着于丽的手不时地跟着说两句村里的事儿。 李学武将肩上的军大衣重新挂了,扫了一眼秦淮茹和于丽又重新上了扑克牌桌。 沈国栋跟着老彪子喊了一下午,嗓子都喊哑了,把位置让给了李学武,让李学武玩儿扑克。 扑克牌这桌都是年轻人,所以战斗力持久, 老彪子跟李学才带着小燕儿一伙儿,李学武带着杨二孩、何雨水一伙儿,这算是势均力敌了。 李学武数了数扑克牌,又看了看老彪子手里的牌问道:“你是不是偷牌了?” 老彪子惊讶地叫屈道:“怎么可能,跟你们玩儿我还用偷牌?闭着眼睛都能打你们满地找牙”。 李学武将信将疑地看了看,随后扔了一个5。 几人开始打这把,就在最后几张牌的时候,李学武将手里的牌一扔,奔着老彪子就去了。 “还说不偷牌,小燕儿刚出了一个A,你这四个A哪儿来的?” “哈哈哈哈” 老彪子被李学武抓到只能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我就说我怎么老是抓不到他呢,总有好牌” 何雨水也是笑着掐一把被李学武拽到牌桌上的老彪子。 除了跟老彪子一伙儿的李学才和小燕儿,李学武这伙儿人都打了老彪子一下。 李学武使劲儿弹了老彪子一个脑瓜崩,笑道:“知道你有前科,早就怀疑你了”。 “哈哈哈哈” 棒梗站在炕里指着雨水说道:“我也看见雨水姨偷了一个2呢”。 “我也看见了!” 槐花跪在炕上指着小燕儿说道:“燕儿姨也偷了,我看见了,一个6”。 “哈哈哈哈哈” 老彪子笑的都直不起腰了,伏在桌子上笑的一抽一抽的。 李学武气的也笑了起来,说道:“我这是掉贼窝了咋地,我就说这扑克牌的张数不对嘛,不算手里的,都打出六十多张来了”。 何雨水捂着嘴笑道:“是彪子先偷的,再说了,谁玩扑克还记张数的”。 老彪子坐直了身子笑着说道:“武哥别说打扑克了,就是打麻将都记张儿,谁打的啥都记得,打到后面他都知道你手里有啥牌了”。 沈国栋坐在火墙子上,笑着点头道:“以前武哥经常带着我们去公园骗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