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许大茂不再嚷嚷,院里也都安静下来看着他。 李学武冲着许大茂反问道:“你管他鸡哪来的?你们家丢鸡了,全国人民今晚都不能吃鸡啊?” 许大茂有心解释却解释不出来:“我...”。 自己解释不出来只好眼神儿求助平时总占自己小便宜的三大爷。 三大爷咳嗽了一声对着傻柱道:“傻柱,许大茂想知道你就告诉他呗,心底无私天地宽” 何雨柱见有李学武撑腰,编瞎话:“菜市场买的”。 三大爷笼着袖子,老神在在地问道:“哪个菜市场啊,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这是给傻柱挖坑呢,限制住了傻柱的瞎话范围。 李学武玩味地看着三大爷,要不怎么说书生杀人不用刀呢。 何雨柱瞪着眼睛继续说瞎话:“朝阳菜市场啊”。 三大爷心说可逮着你了,言之凿凿地道:“这就不对了,由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那个买鸡宰鸡的功夫,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秦淮茹心里紧张地听着傻柱辩解,既想傻柱被问住承认偷鸡,又不想失去这个“榜一大哥”。 心里暗暗着急傻柱掉坑里,但是没办法出言提醒。 傻柱被问的哑口无言了,说什么啊,说没偷,棒梗完蛋,说偷了自己委屈。 许大茂两口子暗自得意。 这时二大爷趁机想要给傻柱扣上更大的锅,挑拨地说道:“这个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啊,就是这砂锅里这鸡啊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这不大家都知道吗,傻柱是我们第三轧钢厂,工厂食堂的厨子,他也许是傻柱从这个食堂带回来的”。 这话听着是帮傻柱解围,实则是确定傻柱更大的罪名,这前面可是有个治安股的股长在听着呢。 何雨柱当然不愿意承担这个责任。 “哎哎哎,别往那扯啊,偷他一只鸡没事,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就不在这开会了,就全厂开批斗大会了,少扯这个”。 三大爷阴阳怪气地说道:“那看怎么说了,你每天下班,提留一网兜,网兜里装一饭盒,那饭盒里装的什么”。 你管得着管不着啊! 三大爷家早就羡慕这个了,每次见到秦淮茹往家里拿傻柱的饭盒,又听见秦淮茹三个孩子的吹嘘,大鱼大肉的,已经忍了很久了。 但是呢,又不能去傻柱家跟秦淮茹抢,名不正言不顺啊,每次听到槐花说这个好吃,那个好吃的,三大爷感觉丢了一个亿。 三大爷的生活信条就是出门不捡钱就算是丢钱。 挑大粪的从门口过都得用手指头杵一下,尝尝咸淡的主儿。 李学武点了点三大爷身前的桌子道:“三大爷你说傻柱没时间买鸡,一定是有问题的,也就是说你是支持傻柱偷了鸡的观点” 三大爷听见李学武的话点了点头道:“是啊,来路说不清可不就是偷人家许大茂的嘛” 李学武转身对着许大茂问道:“你家的鸡是公鸡还是母鸡啊?” 许大茂肯定地道:“当然是母鸡啊,那是我去红星公社放电影人家村干部送给我的,我还留着给我媳妇儿下奶用呢” 李学武没搭理他乱糟糟的话,再次问道:“你确定是母鸡?” 许大茂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向李学武,但是不敢说出来,嘴上肯定地答道:“确定” 李学武把桌子上的砂锅盖子打开,把鸡脑袋从底下挑出来对着许大茂问道:“你家母鸡长鸡冠子啊?” 这下许大茂傻了眼,那鸡头上面确实有个小小的鸡冠子。 这鸡明显是还没完全长大就被杀了,傻柱做的时候还把鸡头窝在腔子里了。 娄晓娥不信还上前看了看。 傻柱这会儿反应过来了,挒着大嘴呲着牙笑道:“娄晓娥,你们家公鸡母鸡都分不清,怪不得不下蛋呢,许大茂该不会是不会踩蛋的母鸡哈” “你混蛋你!” 娄晓娥这会儿脸色通红地骂了一句傻柱。 这脸红有一半是因为,自己家冤枉人了,另一半是生不出孩子。 但是这娄晓娥从小就是姨太太养大的,不会骂人,这一句还是跟许大茂学的,逼急了才说出来的。 傻柱得意忘形,也不在乎娄晓娥的骂,只是看着秦淮茹嘿嘿地笑着。 秦淮茹这会儿见傻柱平稳着陆也很高兴,因为饭票保住了。 李学武瞪了傻柱一眼,傻柱这才收敛了一些。 不去管傻柱,李学武再次对着二大爷说道:“您说傻柱的鸡是从轧钢厂出来的,你有什么证据吗?没事,今天您说出来,我这就拘了他” 一听这话傻柱傻了眼。 卧槽,兄弟你杀疯了! 我是自己人啊! 我啊,我是傻柱啊! 二大爷也有些懵,自己三位大爷断案啥时候用过证据啊,自己三人一出马,宵小自行惭愧,必然俯首帖耳认罪认罚。 李学武看着二大爷不说话,点了点他轧钢厂奖励的搪瓷茶缸子说道:“您是老同志了,说出来的话是要负责任的,一个院住着,怎么能那么说何雨柱呢?” 三大爷是小学老师,不在轧钢厂工作,自然不怕李学武,口中问道:“那他每天的饭盒是哪来的?” “你管得着嘛你?你是老师啊还是民警啊?” “我...我是这院里的三大爷” 李学武不留情面的话让三大爷很没面子,嘴上想说两句,但是说不出什么,只强调自己的身份。 李学武看着不服的阎老扣,对着傻柱说道:“何雨柱,听见了吗,以后每天下班回来去三大爷家汇报一下你今天带了什么,吃了什么” 傻柱也贯会捧哏的,笑么呲牙地答应道:“知道了,以后我半夜上厕所我都先去三大爷家汇报一下” 三大爷被这两人一唱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