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楚的。 带回家的衣服是脏的才正常,如果是干净的才会坏事儿。 没有人比李学武更在乎这种细节,细节深处是魔鬼。 下了楼,确实如张松英所说,食堂的大厅人还真多。 这个时候很少有人睡懒觉,谁不是睁开眼睛便有一家子的嘴在等着喂。 所以这早上的食堂也热闹,李学武倒是没跟张松英客气,由着她去食堂给端了米粥和馒头。 “今天只有小咸菜啊,我给你又要了一个蒜茄子” “嘿,你可真会点” 李学武轻笑道:“知道今天我有会是吧”。 “啊?我不知道” 张松英都把蒜茄子端上来了,李学武这才说的风凉话。 “要不我给你换一个吧,你稍等” “不不不,我说的不是反话” 李学武指了指张松英手里的蒜茄子示意放桌上,嘴里还解释道:“你不知道,这开会前吃蒜,发言的威力能增加一倍的效果”。 “噗嗤~” 张松英放下茄子捂着嘴笑了起来,低声嗔道:“你咋这么坏啊~” “呦~昨晚搁这儿歇的啊!” 正说着呢,秦淮茹打门外进来了,搁窗外停车子的时候就瞧见餐厅里的李学武了。 这会儿进来见着张松英正在桌子边上笑了,不由的打量了两人几眼。 张松英见秦淮茹来坏自己好事,不由得瞪了回去。 李学武还没解释呢,秦淮茹便败下阵来,撇了撇嘴道:“我都多余来”。 “多余不多余你自己不知道嘛~” 张松英捶了秦淮茹一下,笑着交班去了,秦淮茹则是坐在了李学武的对面。 “又辛苦了呗~” “啥?” 李学武喝了一口粥,抬眼看了看秦淮茹,说道:“出差哪有不辛苦的,主要是案子,费脑子”。 “我看是费腰子吧!” 秦淮茹撇了撇嘴,说道:“还跟我装,我从小是跟村里长大的,种过地的,你还跟我装”。 “这特么跟种地又有啥关系啊!” 李学武越来越不懂这些娘们嘴里的话茬儿了。 咋地?都是社会人啊,都唠社会嗑儿。 “种地嘛~” 秦淮茹瞅了李学武一眼,低声道:“这地里的庄稼浇没浇水,上没上肥我还能不知道?” 说着话看了一眼大厅方向正在交班的张松英道:“这庄稼旱了多少天了,一宿就水灵灵的了,不是浇水了,难道下雨了啊!” “你可真行!” 李学武放下了粥碗,咧嘴道:“棒梗的语文是跟你学的吧,这形容和比喻让你用的这个……咦~” “怯,浇地就浇地了呗,这还装假” 秦淮茹捏了李学武盘子的馒头咬着吃了起来,还从筷子笼里拿了筷子夹了小咸菜。 “我浇啥地了,一下火车我就过来睡觉了,睡醒了我就来吃饭了,哪有时间浇地啊” 李学武吃饱了,将手里的筷子放了,打着岔地问道:“留学生来参观了?” “是你安排的吧?!” 秦淮茹正咬着馒头,见着李学武问,抬起头问了一句,就连浇地的事儿都没再追着说了。 见李学武的脸上一片无辜,便知道一定是他干的了。 这损小子撒谎的时候一本正经的,只有做坏事的时候才是正经人。 “你可真缺德,回头儿让人家知道了还不找你的” “找我啥?” 李学武斜了斜眼睛,撇嘴道:“我特么人在钢城,还能影响到轧钢厂的事儿啊?” 说完站起身说道:“你慢慢吃,我得上班去了,上午还有个学习会呢”。 “哎,你不吃了啊?” 秦淮茹扬了扬手里的馒头,她瞧见李学武就吃了俩,喝了一碗粥。 “你吃吧,被你冤枉饱了” 李学武的声音传来差点把秦淮茹逗的笑出声来。 还冤枉,这坏事要不是李学武干的,她能把桌上的碟子吃了。 不对,不止这一件坏事,刚才浇地的事还没说清楚呢。 “浇地,呵,这特么比喻真恰当!” 李学武走出招待所的时候还嘀咕呢,农村浇地可不都是夜晚干嘛,有的时候浇错了还把别人家的地给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