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出来。 因为只有发生事情,他们这些基础岗位才有晋升的可能。 但现在他到级别了,年岁不长,这级别基本上不会长了。嘜 李学武也知道跑的太快了容易摔跟头。 但现在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了,他不惹事儿,事儿却是一件一件地自己找上来了。 “呦,这处长就是不一般了啊,真能坐得住啊!” 李学武正写着呢,却是听见门口传来了开门声,随后便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是大姐啊” 李学武一抬头,却是谢大姐笑着走了进来,身后是跟着进来的沙器之。 “快请坐”嘜 “别忙活,我是来请示工作的” 谢大姐见李学武收了钢笔要出来请她去沙发上坐,便摆摆手说道:“领导可安排工作了,说是让我兼着稽查科”。 “呵呵,谷副书记安排的?” 李学武笑着站起身,引着谢大姐在沙发上坐了,同时叫沙器之去泡茶。 “是你给我找的活儿吧!” 谢大姐笑着坐在了沙发上,嗔了李学武一句。 “我就说领导哪里会想起我来,感情真是你见不得我多休息”。嘜 “哪儿啊” 李学武笑道:“我哪里有那个能耐,许是谷副书记看见您工作做的好,特意安排的呢”。 “那可真出奇了,以前我就没工作了?” 谢大姐笑着看了李学武一眼,她当然不会觉得是自己工作出色才接了这差事。 这机关里面的事儿她门儿清着呢,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李学武这边安排的。 “哈哈哈!” 李学武笑着示意谢大姐喝茶,由着沙器之把茶杯放在了自己面前,嘴里解释道:“我想起来了,那天谷副书记问我来着,我就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还真成了”。嘜 说着话也是摆了摆手,道:“这都是您的工作做的好,不然我说话管什么用”。 “那大姐可得谢谢你了” 谢大姐喝了一口茶,道:“这也算是解决了组织问题了”。 “您别怨我多嘴就好” 李学武也跟着喝了一口茶,挑着眉毛问道:“您刚才进屋的时候说啥来着?出什么事儿了?” “跟我你还装不知道是吧!” 谢大姐歪了歪头,看着李学武说道:“我就不信你开会的时候溜号儿了”。嘜 “那哪敢” 李学武微微摇了摇头,道:“可会上没啥事儿啊,挺顺利的”。 “你不说就算了” 谢大姐突然笑了一下,道:“要不我进门的时候怎么说这处长就是不一样了呢,深沉着呢”。 “您这是批评我啊” 李学武对着沙器之摆了摆手,示意他把门关上,随后解释道:“我也是瞎子摸象,一脑袋浆糊呢,谁知道传了一周的会议开成了这个德行”。 “我还以为你真不在乎呢”嘜 谢大姐调侃了李学武一句,随后看了出门的沙器之一眼,轻声说道:“李副厂长就没有个安排?” “不知道” 李学武微微摇了摇头,随后看着谢大姐不相信的眼神,苦笑道:“真的,他回来的消息还是隔壁老张早上跟我说的呢”。 “这我信” 谢大姐点头道:“他回来的很突然,是周日晚上到的”。 “您怎么知道的?” 谢大姐不惊讶于李学武不知道,李学武倒是很惊讶谢大姐怎么比自己知道的时间点还准。嘜 “因为他给小宇打电话了” 谢大姐看着李学武解释道:“昨晚,九点多,给家里打电话,询问市里的态度”。 “是嘛!” 李学武微微皱着眉头,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沙发扶手,想了一下,问道:“大哥告诉他不能动?” “没” 谢大姐否定道:“他跟小宇关系不那么瓷,就是两方面的关系,小宇也没给他准确的答复,只是说了最近市里也是风雨飘摇,让他有个准备”。 “哦哦”嘜 李学武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其中的问题。 无他,这轧钢厂是受钢铁部直属,但位置在京城,属地管理区,谠群干部都是受市里影响。 谢大姐的爱人任晓宇就在市谠委工作,李怀德能夜里把电话打到任晓宇那儿,一方面说明两人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的差。 再一个,也说明了李怀德的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