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和姑姑都涉嫌刑事犯罪,已经被警察带去调查了。” 考虑到儿子可能听不懂什么是刑事犯罪,徐添又换了种说法:“他们都会坐牢。” 徐子期一听坏人都要坐牢,顿时又高兴起来了,扭头跟沈星雨说:“姐姐!你听到了吗?那些大坏蛋都要去坐牢,以后就不能再欺负你啦!” 沈星雨点点头:“嗯,我听到了。” 徐添听着儿子对沈星雨;称呼,有些头疼地纠正他说:“子期,不能叫姐姐。” 徐子期一下子又生气了,大声道:“我就要叫姐姐!她就是我姐姐!不是你老婆!” 哪有人连自己老婆;电话都有让助理先接;? 以前他妈妈每次打电话爸爸都会自己去接,也不会这么久都不回家。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徐添伸手捏了捏眉心,儿子脾气有多倔没人比他更清楚。 这小子好不容易才接受了沈星雨,不能因为一个称呼功亏一篑,所以他退让道:“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但是回家之后在长辈面前不可以这么叫。” 徐子期冷哼一声,不耐烦地说:“我跟姐姐要睡觉了,你去跟别人谈事情吧!”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沈星雨说:“姐姐,我爸爸是不是很讨厌?” 沈星雨笑了一下,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道:“行了,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录节目。” 徐子期得到了想要;结果,开开心心地睡觉去了,这次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还梦到他把刘岩按在地上打得求饶,穆沐在旁边给他鼓掌,夸他比贺丛邱厉害,这让他在梦里都笑出了声。 穆沐也做了个梦,他没有梦到跟别人打架,而是梦到大哥跟三哥也回来了,他们一家人在篝火旁边吃烤肉,还围着篝火唱歌跳舞。 但是三哥不会跳舞也不会唱歌,动作像机器人一样僵硬,搞得家里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三哥生气地瞪着他们,但是他说不出来话,只能在那里干着急。 穆沐觉得三哥有些可怜,想去抱抱他,抱进怀里却发现那不是三哥,是个机器人。 上辈子三哥就是用那个机器人跟外界沟通;。 篝火晚会;温馨画面忽然变成了一张画,那张画被火焰点燃,很快就烧了起来。 穆沐着急得扑过去想把火扑灭,可是不管他这么努力都没办法阻止,最后那张画还是化为了灰烬。 家里没有爸爸妈妈,也没有哥哥姐姐,只有他一个人守在那栋空旷;大房子里。 后院也没有游泳池,而是一个很大;玻璃花房。 所有;一切都变回了原本;样子,好像这段时间;快乐都是假;一样。 穆沐忽然很害怕,也很难过,他在那栋大房子里拼命喊着爸爸妈妈,喊着姐姐哥哥,可是没有一个人回应他。 他又变成了孤孤单单;一个人。 穆沐难过得哭了起来,哭得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他猛地惊醒过来,模模糊糊地看到妈妈一脸担心地问:“宝宝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穆沐连忙扑进妈妈怀里,紧紧抱着妈妈,委委屈屈地哭着说:“我、我梦到,爸爸妈妈不要我了,哥哥姐姐也都不理我呜呜呜……” 穆佩芝抱着小儿子说:“不怕,梦都是反;,是假;,妈妈不会不要你,宝宝这么可爱,妈妈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呢。” 她轻轻拍着小儿子;后背,不停地安抚着被噩梦吓哭;小家伙,心里忍不住想,以前她忙工作不在家;时候,沐宝做了噩梦改怎么办呢? 还有其他三个孩子,会不会也有从噩梦中惊醒,却没有人能抱着他们好好安抚;时候? 穆沐听到妈妈;话,忍不住在心里说,别;噩梦可能是假;,但是他刚刚那个梦,是他上辈子经历过;,根本就不是假;。 当时他真;好害怕这段时间拥有;东西都离他而去。 还好只是个梦。 但他还是好难过。 穆汶莱洗完澡出来,看到弟弟正在妈妈怀里一抽一抽地哭,眼睛都哭红了,看起来特别可怜。 她连忙走过去问:“妈,弟弟怎么了?” 穆佩芝摸着儿子柔软;头发,轻声回答道:“做噩梦吓醒了,非要说我们都不要他了。” 穆汶莱过去把弟弟抱起来说:“我不会不要你。” 穆沐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眼睛,抽抽噎噎地说:“我知道,我也不想哭;,但是我真;好难过。” 穆汶莱抓住他;手说:“别揉,会揉进去脏东西。” 她拿纸巾轻轻给弟弟擦干净眼泪,忽然又想起梦里那个年纪轻轻就突然离世;弟弟,心脏猛地一阵抽痛。 穆佩芝见女儿非但没能把小儿子哄好,反而自己也跟着难过起来。 她叹了口气,心想果然都是小孩子。 穆佩芝把两个崽一起抱进怀里,先是亲了亲小儿子;脸蛋,又用自己;脸贴了贴女儿;脸。 然后她如愿以偿地看到一大一小两个崽一起炸毛,连表情都几乎一模一样。 穆佩芝笑了起来,在两个孩子脑袋上同时揉了一把,然后说:“好了好了,别再去想那个噩梦了,都睡吧,妈妈陪着你们呢,这次肯定不会再做噩梦了。” 穆沐红着脸爬回被窝,自己拉上被子盖好,睁着大眼睛说:“妈妈,我睡不着,你给我唱首歌听吧。” 穆佩芝躺在两个崽中间,一手牵一个,笑着说:“行啊,想听什么?” 穆沐往被窝里缩了缩,小声道:“想听摇篮曲。” 他还从来没有听过妈妈唱;摇篮曲呢。 穆佩芝笑着应下,又去问另一侧;女儿:“莱宝呢?想听妈妈唱歌吗?” 穆汶莱规规矩矩地躺着,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道:“我都可以。” 她现在脑子里全是妈妈跟她脸贴脸;肉麻感觉,什么都没空去想了。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