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教中有什么事情不成,我不是说过了吗,教中之事,不分大小,莲弟自个儿拿主意便是。” 杨莲亭眉头一挑看着东方不败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任盈盈被人给抓了。” 正低头绣花的东方不保只是微微顿了一下,神色不变道:“哦,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这么大胆,连盈盈那丫头都敢抓,莫不是她得罪了少林、武当哪一家不成?” 显然在东方不败看来,这江湖之上,有那个胆量敢抓任盈盈的,也就只有少林、武当两家了,当然看在他的面子上,少林、武当即便是抓了任盈盈,也不会伤其分毫,要不了多久也会将其给悄悄放了。 所以说东方不败浑不在意的道:“派人去走上一遭,将那丫头带回来便是了。” 东方不保说的很是轻松,显然是一点都不在意。 可是杨莲亭则是摇头道:“教主这次却是猜错了,任盈盈他可不是被少林、武当抓了去,她这次惹下的麻烦可是一点都不小。” 这下就算是东方不败也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绣花针,微微抬头带着几分惊讶以及好奇看着杨莲亭道:“哦,这丫头到底是招惹了什么人,这江湖之上,什么时候竟然有人敢无视我日月神教之名了?” 杨莲亭看着东方不败道:“任盈盈在扬州府,为了搭救袭击朝廷钦差而失守被擒的向问天,召集了上千江湖中人前去袭击朝廷钦差,结果死伤惨重,连她也被生擒活捉了。” 说着杨莲亭又道:“据说一直跟在任盈盈身边的绿竹翁都丢了性命。” 这下就是东方不败都忍不住惊讶的道:“绿竹翁竟然死了?” 对于绿竹翁,东方不败自然是非常了解的,绿竹翁可以说是任我行留给任盈盈的心腹手下,一身修为纵然是放眼日月神教,那也足可以排进前十之列,可以说有他护在任盈盈身边,几乎可保任盈盈安然无恙。 毕竟真正的顶尖高手能够稳压绿竹翁的也就那么些人,而这些人也不大可能以大欺小或者说冒着得罪日月神教的风险对付任盈盈。 结果现在杨莲亭告诉他,任盈盈竟然因为袭击朝廷钦差,结果落在了那位钦差手中,这如何不让东方不败为之惊讶。 深吸一口气,东方不败缓缓起身,长袖一挥,凤目之中闪过一丝冷冽之色道:“这么说盈盈那丫头是落在了朝廷手中了?” 杨莲亭只是点了点头道:“据传来的消息说,那位钦差可不是一般人,深得天子之宠信,不久之前更是率领数十万朝廷大军大败鞑靼,被天子敕封为冠军侯,此番前往扬州府,更是督查扬州府锦衣卫灭门一桉,甚至就在前些日子,在扬州府一次性当中斩了近万桉犯,此人绝对是冷血无情,杀伐果断之人……” 说着杨莲亭带着几分嘲讽道:“这样的人物儿,任盈盈那死丫头竟然也敢不知天高地厚的前去招惹,这次她绝对是难逃一死。” 看着东方不败的目光当中隐隐的流露出几分笑意道:“这样一来,任盈盈死在朝廷之人手中,教主您也不用再担心什么,就算是教中有人心向任盈盈那丫头,此番是任盈盈自己作死,也怪不得教主。” 东方不败回转身形,看了杨莲亭一眼,缓缓摇了摇头道:“盈盈那丫头终归是喊我一声东方叔叔,我又岂能坐视她身死……” 原本脸上挂着几分笑意的杨莲亭闻言顿时睁大了眼睛,带着几分愕然以及难以置信金就那么的盯着东方不败道:“你……你说什么,难道说你还想前去救下那死丫头不成?” 又气又急的杨莲亭口中也不喊什么教主了,直接便冲着东方不败质问道。 东方不败眼见杨莲亭那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笑着道:“莲弟息怒,盈盈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而且她还是我日月神教的圣女,若是坐视她被人所杀,天下人又该如何看待我日月神教,岂不是让人以为我东方不败怕了朝廷。” 气急败坏的杨莲亭不禁指着东方不败道:“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也不管东方不败是什么反应,直接拂袖转身而去。 看着杨莲亭离去的身影,东方不败眼眸之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最后化作一声长叹。 长叹声散去,原本的绣房之中,身披大红长袍的东方不败已然是消失不见。 扬州府,大运河的一处码头之上,一艘快船停下,随即就见船上飞跃下来十几道身影,为首之人赫然是一身的蟒服。 只不过这人虽身着蟒服,却是面白无须,看上去约有四十许,气质阴柔,在其身侧则是跟着十几名步伐矫健之人,只看这些人一个个太阳穴高高鼓起就知道每一个都不是一般人。 不用说这一行十几人不是别人,正是奉了天子之名,亲自赶赴扬州府的东厂厂公马永成以及其手下东厂精锐。 奉了天子之命南下的马永成一路之上可以说是丝毫不敢耽搁,一路紧赶慢赶,总算是来到了扬州府地界。 下了船,马永成冲着身后一众手下道:“快随本公前去寻冠军侯。” 钦差行辕所在极好打听,马永成等人甚至都没有花费什么功夫便毫不停歇的奔着竹园而去。 看着那幽静雅致的竹园,一路急赶,气息都隐隐有些不稳的马永成稍稍松了一口气轻声道:“总算是赶到了,希望还来得及吧。” 天子旨意让他前来阻止李桓大开杀戒,马永成自然是希望能够赶得及,否则的话,他岂不是有负皇命。 马永成一行人出现在竹园之前自然是第一时间便惊动了守在那里的锦衣卫人马。 就在前日方才经历了一场乱战,守在竹园的锦衣卫自然是无比的警惕,所以说看到马永成等人的时候当即便有人迎